早上的温度刚刚好,不冷不热,还剩的几十个新兵,围着粪坑坐着,臭气熏天的气味初闻恶心,但闻久了也没什么,新兵们的表情已经恢复了自然。
微风徐徐,周围的杂草出沙沙的响声,不时有只蛐蛐从眼前跳过,如果不是有个粪坑,这绝对是一番美景。
之前那个倒霉蛋,在一旁坐着,身上的粪水已经干涩,只是一副还有些潮湿,身上还散着令人恶心的臭味。
冰狼和老周在一旁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只是他的每一句话都叫新兵的脸色一阵难看。
“对了,之前你的菜勺不是掉进粪坑里了吗,找到没有?”冰狼忽然对老周问道。
“捞起来了,昨天已经捞起来了,喏,那不是已经烧了一锅菜了。”老周指着前方餐车上的一把铁勺,表情认真的讲道。
两人的声音向来不小,一旁的新兵总能听的一清二楚,忍不住回头向餐车看去。
之间一把铁勺还在菜了插着,露在外面的把手边缘有些腐烂的痕迹。
听到这里,所有人眉头一皱,胃里一阵痉挛,食道填满,有些许食物从胃里反了出来。
“没事的,没事的,我刚才没有吃那个菜。”新兵们自我安慰着,硬生生的把返回食道的东西,压制了下去。
“老周前段时间下雨,没有把井给淹了吧。”冰狼朝角落里撇开一眼,再次问道。
“没事,就是有些粪被冲进去了,无伤大雅,反正我们又不吃这了的水。”老周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
说到这了,就必须将一下新兵区了。
其实新兵区是一个隔离的的空间,他的饮食通电,和狼牙基地都是独立出来的,这一切或许都是为了安全考虑吧。
随着冰狼的目光,新兵们看到了那口井,那里离粪坑不足三四米,旁边就是杂草,很隐蔽,如果不是冰狼说到,大家都不知道那里还有一口井。
说来也巧,这是刚好又个士兵提着两只水桶走过来,士兵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看上去呆头呆脑的,时常咧嘴傻笑着。
他刚进来,见了老周将桶放下,标准的敬个军礼:“班长好!”
看看老周旁边的冰狼,正在闲聊的冰狼,喊道“长官好!”
冰狼和老周微微点点头,算是向他回礼,随后提起水桶再次向前走去。
可还没走两步,他又停了下来,犹犹豫豫回过头,对老周叫道:“班长……”
只是老周和冰狼聊的正欢,根本没有听到。
“班长!”士兵提高了音调,再次喊道。
“嗯,什么事?”老周抬起头看着他,平淡的问道。
可被老周这么一看,他顿时就焉了,想不问了,看被这么看着,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由此可见平实也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
最终,他还是良心战胜了恐惧,支支吾吾问了出来:“班长,真的,真的要用这里面的水吗?”
“不是已经用了好几天了吗,还问这个干嘛,去打你的水吧。”老周随意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讲道,说完转过头继续和冰狼聊天。
“哦。”士兵傻傻的答应一声,提着两只桶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