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千草的卧房,意外的看到千草躺在床上,只是看起来很异常,表情介于快乐与痛苦之中,口中断续着零零碎碎的呻…吟。
摸了摸她的额头,不冷不热,但是有汗。
低下头轻叫了几声她,虽然她的眼睛微眯着,但却很木然,好似没有被焦距。就在这时,千草的纤瘦的十指拉住他的手掌,严旭本以为千草是想跟他说什么话,却没想到千草低下头吮舔起他的手指来,柔软的舌头滑过他粗燥的指肚,十指连心,从指尖到心脏,引得他的身体一阵阵颤栗。
“怎么突然……”严旭红着脸将手指抽离。
千草的意识很混乱,很混沌,她坐起来钻进严旭的怀中,用下…体摩擦着他的小腹,柔软的胸脯在他胸膛上摩擦,揽住他的肩膀耳鬓厮磨:“好想要你……”
☆、52二分之一结局
千草的意识很混乱;很混沌;她坐起来钻进严旭的怀中,用下…体摩擦着他的小腹,柔软的胸脯在他胸膛上摩擦,揽住他的肩膀耳鬓厮磨:“好想要你……”
严旭耐住变得紧绷的身体拍了拍千草潮红的脸:“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很舒服,特别舒服。”千草吻上严旭的唇,舌尖在里面勾挑着;结束了一个吻;慢慢从严旭柔软的唇上抬起来;唇角边挂上藕断丝连的津液。用拇指将那些抹开;千草的手指又探到严旭身下按揉着,严旭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蔓延上绯红,耳朵上;脖颈上,还是胸膛,到处都是。
吻逐渐从严旭的面颊滑下,路过他的喉结,路过他的的胸膛,路过他的小腹,最后停留在了手指按揉着的那个部位,隔着裤子点吻着,凌乱而又细碎的印在上面。
敏感的部位被亲密的厮磨,严旭紧紧握住拳头抵抗那种噬便全身的感觉,眼睛一扫,突然在地上发现了千草的乐谱,上面沾着一些像是面粉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很脏,随便的褶皱在房间一角。
那正是千草之前一直在用心完成的【撒旦之死】
“你的乐谱。”严旭将千草推开,要去捡乐谱,可是千草却将他拉住,面色有些微醺,像喝醉了酒:“不要管它。”说完千草就要去解严旭的衬衫,严旭将她紧紧按住,然后抱着她走下床去:“我送你去医院。”
他感受得到,此时的千草不是平常的千草,不是他向往的那个千草。
千草是一个任何时候都乐观坚强的女人,就像是随随便便一个泥地里就能生长的太阳花,挥走人的晦暗,照亮人的人生,而不是眼前这个一脸苍白,说着不负责任的话,用十分卑微的姿势去吻他的人。
就算是上次千草被下了迷药,她都是高高在上的按住他,然后命令着他,而不是跪在他双腿间俯首吻着他那里,这不是她。
千草是那个坐在窗前用心创作的人,她有着自己的报复,用力活出自己的人生,拿着打破传统古典音乐规则的曲子去获奖的人,而不是把乐谱随随便便扔在地上不管不顾的人,这不是她。
比起严旭焦急的送千草去医院的心情,柜子里面的男人更急,他要把千草带走么?!这样他做的一切就会被发现了!
严旭抱着千草还没走出卧房的门,卧室衣柜就被砰一声打开,玖千草的父亲拎起床头柜上的花瓶便向严旭大步跨去,严旭及时反映过来,抱着千草闪躲到一边,花瓶直击到墙上‘砰’一声碎裂,玻璃碎片撒了一地。
见严旭躲开,玖千草的父亲又搬了把椅子向严旭走来,心里只想着不要被人发现就好,先把这小子砸晕,然后……面色闪过狠戾,凳子被高高举起并狠狠擂下,屋子太小不好闪躲,怀中又躺着千草,严旭只有将胳膊抬起以求能抵挡一下。
但是料想中的疼痛没有来,原来是玖千草的母亲扑上去将男人推开,椅子砸在墙上变得四分五裂,可见力道之大。
抱住了男人的腰,玖千草的母亲流着泪身带颤抖的冲严旭大喊着:“走啊!快带她走!”
再不走她可要反悔了……触犯了这个如恶魔一样的男人,他们走掉的话,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呢……闭了闭眼睛,玖千草的母亲不顾男人的撕打依旧死死抱住他,就当是赎罪吧……
从前她记恨那个将她送去戒毒所却一次也不去看她嫌她丢人的玖千草,可是这次回来,千草待她很好很好……像对待一个真正的母亲那样待她,不介意她的吸毒史,甚至还和她那么开心的谈到从前,还一点也不怀疑她……她不想再看见她那副被骗的眼神了,她不想一直做个失败的母亲,就算是死,也让她成功一次,用这罪恶的灵魂与肮脏的肉体。
不知什么击在她头上,红色的液体缓缓冒出流进了她的眼睛,视线里一切都变红了,那东西继续打在她脑袋上,一下又一下……身体终于不行了,力气也使不上来了……千草,你一定要走得很远很远……
虽然不知道那男人是谁,但严旭直觉一定和千草有关系,抱着千草急急的下了楼,怀中千草的状态似乎平复了下来,知道用清明的眼神去看他,然后死死抓住他的衬衫仰天大笑,那笑容中喜悦与苦涩参半:“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