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间已晚,从这里回到市中心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因此,他说:“海桦,你把车开走,明天早上再过来接我。”
全海桦立即回道:“好的,卓先生。”他没有多做停留,发动车子离开了。
卓禹修走到门口,站在萧静容身后冷冷开口:“怎么不进去了?”
这不是问的废话嘛。萧静容翻翻白眼,没好气地说:“我没有钥匙,怎么进去?”
“哦是吗?我还以为你住在这里很久了,比我都还熟悉这条路怎么走。”卓禹修讽刺道。
!心惊!她怎么忘了。她是“第一次”来这里。而刚才她却……
“这里就一栋房子,车也就停在这不远处,我不来这里,去哪儿?还是说,这里并不是你的?所以,你也没有钥匙开门。”
卓禹修没有想到她这般伶牙俐齿:“你!”他漆黑的眸子火光一闪,恼怒地伸手攥住她的手,把她拉到一边去,掏出钥匙将大门打开,然后率先走了进去。
萧静容悄悄松了一口气,随即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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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室是一大片的纯白色,她最不喜欢的颜色。再来是摆设,一张两米宽的大床,还没有套上床单和拿出被子。一套米白色的梳妆台,其余的就什么也没有了,相当简单,能一目了然。
第一次来这儿,什么都没有准备。是有一个更衣室,但她想里面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的吧?这屋子里没有住过的痕迹,尽管一尘不染。
萧静容站在卧室中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可是,总不能澡也不洗吧?萧静容走进更衣室,试图找到一些换洗衣物。然而,当她掀开更衣室门口的纱帘时,却一下子愣住了。
一眼望去,各种各样的衣物挂在衣橱里,应有尽有。无论是睡衣,还是外出的衣服,让人眼花缭乱。
她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伸手拨弄着衣橱里的衣物,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怎么可能?卓禹修绝不是为她准备的。但如果不是,他今晚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保守一点的睡衣。不是露背就是露胸,还有透视的……萧静容皱着眉头,心想,这男人真是个变态。没事买这些衣裙做什么?他又不穿。
萧静容低下头,看看身上的晚礼服,又看看衣橱里的衣服,犹豫了一下,最终拿下一条领口稍微高一点的但裙摆却有些短的睡裙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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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卓禹修还把自己关在客厅的露台,和段言浩通着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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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集团周年庆上所发生的事情,如果不解决妥当,势必会横扫C市各大报纸杂志的头版。即使公司有规定,职员不允许嚼舌根,但毕竟参加周年晚会的并不全部都是卓森集团的员工,晚会上有媒体人物混了进来是避无可避,因此,酒店发生的事,走漏风声也是在所难免。虽然这原本就是他的本意,但现在……卓禹修却忽然改变主意,于是才有了这通电话。
卓禹修挂了电话后,站在原地久久不动。他望着远处,试着说服自己,这绝对不是心软,而是为了更能痛击仇人。
又站了十来分钟,卓禹修才打开门走进厅内。
家里依然静悄悄的,但奇怪的是,给他的感觉却明显不同以往了。
他没有深究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一路前行,直到他来到主卧室。许是从没有敲过门,也没有过他需要敲门才能进房的规定。他没有多想,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以为自己第一眼看见的应当是白色的墙壁,可入眼的却是……
“萧静容,你在做什么?!”卓禹修大步走到萧静容的面前,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扯。
正为身上的睡衣别扭的萧静容低着头猝不及防,一下子往他硬绷绷的胸膛撞去,撞得她眼冒金星,只有紧靠着他才能稳住身子。
她伸手去抚撞痛了的鼻梁,委屈地问原因:“我做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