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几个流民被这情形吓怕了,边上的还传来细微的哭泣声。朱二抽刀二话不说,一刀下去,那流民的头颅伴着带有热气的鲜血滚落地面,顿时融化了地上的积雪。
&esp;&esp;那带血的头颅滚到领头人的脚下,那人看了一下,用力地踢向了南边的旷野,“哐当”一声落在了空地中。
&esp;&esp;或许是,平民天生软弱,一见血迹便有更多的人控制不住哭出声。
&esp;&esp;驿站主事看见这架势,也不禁有些悚然。走到领头人身边弯着身子说道,“兵爷,您看您老们走了一天了,都这么冷的天了,不至于为了这几个贱民而耽搁休息的时间,你看,还是让我们这些小的帮兵爷们的忙吧,再说了,贱民的血会污了兵爷们的手,还有脚。”
&esp;&esp;说着,驿站主事连忙蹲下身子,掏出手帕,给那领头人擦刚才染上血迹的鞋子。
&esp;&esp;“好了,还真会说话。大爷我这次就不理你们这些贱民了,污了我的手。”
&esp;&esp;那领头人示意朱二停止继续杀人,看着驿站主事继续说道,“你,大爷很高兴。”
&esp;&esp;说完,那领头的转身向屋内走去。
&esp;&esp;“还不赶快给兵爷带路,好生招待。”驿站主事喝着身边的一个驿丁道。
&esp;&esp;那驿丁连忙跑着去带几位兵爷进驿站。
&esp;&esp;过了一会,驿站主事看着那几个流民,抓起一人“啪啪”两耳光扇了上去,顿时那人的脸便出现红迹。
&esp;&esp;“你说你们这些贱民,净给老子惹事,若不是老子,你们早就归西了。还不快滚!”驿站主事看着这些流民愤怒的吼道。
&esp;&esp;剩下的六个流民,连忙起身正准备向远处连滚带爬的走去。
&esp;&esp;“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esp;&esp;一人影出现在南边,驿站主事看着这个头戴斗笠,身穿大衣的人,问道,“你是什么人?敢管你大爷的事?”
&esp;&esp;这个从南边走过来的人正是韩东。
&esp;&esp;韩东走到驿站主事面前,慢悠悠的从包裹中掏出一张卡片递到了驿站主事眼前。
&esp;&esp;驿站主事一看连忙惊道,“这位小爷恕罪,先前不知您是军校的小爷,还望见谅。”
&esp;&esp;驿站主事瞥了一眼韩东身后的包裹,棱角向上,分明是一把弓箭,腰间还挎着一把刀,甚至左腿上还粘着一片血迹。
&esp;&esp;刚拿出的卡片就是在军校的身份证明,在赵宋王朝中,那四大军校都是这种卡片来证明身份的,军校毕业生最差的到前线后也能当上队正的职位,所以在这驿站主事眼里依然是不敢惹的角色。
&esp;&esp;“这是怎么回事?”韩东看着驿丁身后的六个流民,向驿站主事问道。
&esp;&esp;驿站主事赶紧向这位小爷作了解释。
&esp;&esp;“逃兵?”韩东诧异地反问道。
&esp;&esp;驿站主事连忙说道,“小声点,这位小爷,他们正在里面。”说着,并向里面努了努嘴。
&esp;&esp;对于逃兵的可怕性,韩东是知道的。在军队中,军法是最严厉的。临阵脱逃去当逃兵,被抓住是死刑。正是由于这点才可怕,逃兵们被抓后是死刑,便没什么顾虑,敢杀敢抢,平常人压根就不敢惹,而且还不讲理。遇见没事就算是好的了。
&esp;&esp;“他们交给我了,”韩东看着驿站主事说道,“你们别管了。”
&esp;&esp;“这位小爷,你,”驿站主事看着韩东为难的说着,“你这不是为难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