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张宇航付了账,两人走出小面馆,又继续向前迈步。
“姐,我想转转。”
“张宇航,我也有这个意思,随便转转,我觉得出来就是好,其码心情会好一点,学校就像一座监狱,只要在其里,哪怕是周六周日心情也难得好一点。”
“我也有这种感觉,只要出来,不管外面多么嘈杂,可心情特别好。”
“嗯!生活太累了,我们每一个都背负一付假面具,真我全部隐藏起来了。我真想,做一回真我来。”
“嗯!古代的隐士们他们就是这样,仕途不顺时便归隐山林,张扬自己的个性,那才叫美事。”
“就是,我最羡慕三毛了。”
“你是说那个台湾作家陈平吧!”
“就是,她太伟大了,能想通生和死,她本一早就想死,可是她怕自己的死给自己亲人带来痛苦,等所有的亲人故去之后,当然也包括丈夫离她而去之后,依然选择了死亡。她太让我感动了,难道她就不考虑别人死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伤害吗?”
“姐姐,你太悲观了,我真看不出来。”
“当然了,一个人隐藏的特别深沉的时候,别人是无法了解她的。”
“你的话,我也很感动,我也参透生与死,史铁生也说过,这不再是一个可以辨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这个我也喜欢,你记得吗?我们还学过一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道诗,你有印象吗?”
“有啊!我背给你听。”
“不用了,多么悲壮啊,他们就像川端康成一样,一旦悟懂就能做出打算,而我不能。”
“姐姐,你别这样低落。”
“我不知道,许多时候我对自己不满意,这个纷繁的社会有时让我厌恶,我讨厌自私虚伪,可是这些东西总在我的周围萦绕。张宇航,你知道吗?你是我采自天山的雪莲,你的纯朴是其它人所无法比拟的,我真想,若是今年不是遇上你,我会是怎么个活法呀!”
“姐姐,你太夸奖我了,我都有点脸红了。”
“弟弟,我说的都是真话,像你的质地,在我们这所大学里找不出第二个,我敢拿头做担保。”
“姐姐的话每句都很有哲理,我会慢慢参悟的。”
“希望你早日成为得道高僧呀!”
“哈哈哈哈”两个人说着说着大笑起来。
“姐姐,你看那儿怎么坐了好多人呀!”
“你看那牌子不就清楚了吗?那是做家教的,主要就是我们这座城市里的大学生。他们像你一样,家里特别贫穷,所以出来带点学生,每周就能赚点钱,补贴生活费呀!”
“我也想试试,姐姐,你看行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这是好事呀!姐姐支持你,凭本事吃饭,你也可以为你的父母减点负担。”
“姐姐,那我明天就来这儿,也弄个牌子,每周带几个学生,挣点钱,让我父母省一点心。”
“嗯!你是好样的,姐姐支持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姐姐会全力帮助你的。”
“嗯!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姐姐,看你好像有点困了,我们回去吧!”
“好吧!咱们回去吧!”
“唉!”旁边一出租内传出一声音,张宇航一看,是陈鹏他们,“快过来,我们捎你们回去。”
“快点呀,于晴,张宇航。”孙远喊道。
“走吧!不坐白不坐,咱们过去吧!”
两人直奔出租而去。
第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