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没见过呀!!!
饮花在心里呐喊的同时,不由感到有什么从自己的身体里涌出来,那个她也拥有的、画中女子被进入的地方,那个除了每月来月信时才会小心一些,平日从来不会留心的地方,此时正蠢蠢欲动地一收一缩。
她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异样,想了想或许是她此时正躺着的缘故,让人难免浮想联翩,思及此,她匆匆又翻过一页。
饮花小心地望了眼寂行,见他仍与先前一样专注看着经书,并没留意她这里,侥幸地舒了口气,这才将视线放回手中的书。
这一眼让她不小心失手将册子掉了下来,就这么砸在了自己脸上,饮花不由地哎哟了一声。
寂行听见她的动静,起身过来查看,饮花只听见他问:怎么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饮花将册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来,一把塞进了被子里。
旋即对上寂行探究的视线。
她的脸不知为何很红,颊上、耳尖都是潮热的红晕,寂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问:怎么了,很热吗?
饮花顺着他的话答:嗯嗯,今夏属实太热了
饮花没发觉自己的眼神飘忽已经被他尽收眼底,说着抬起左手扇了扇风。
寂行顿了一顿:那还盖这么多被子做什么。
他俯身,欲替她将被子往下拉一拉,好让热气散一散,谁知她竟死死攥住没松手。
寂行不解地抬了抬眉,只见她紧紧攥着被沿,半张脸在被子底下,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此时像蒙着层雾气似的,闷闷地说了句:我又不热了。
寂行似是衡量了一番她言语的真实性,两人对峙着谁也没动,忽地伸手探了探她的脑门。
热度高得很。
又发热了?寂行喃喃道。
饮花受伤那夜便是高烧不退,大夫说过,那是箭伤带来的不良反应,若是无法好转恐会危及性命,因而他衣不解带地一直守在她身边。
好不容易退了烧,这几日人也很有精神,如今却又突然发起热来,寂行一下有些慌乱。
他也不同她争抢被子了,反而替她将被角掖好,沉声道:我去请大夫来,你先休息一会儿。
诶,我
饮花急着开口,寂行已经走出去一段,忽然又转回来补充了句:话本子先不要看了,好好休息。
不是!饮花欲阻拦他,却见他已经走到了门口,马上就要开门,情急之下她猛地坐起身想要叫住他,不小心牵动了右肩的伤口,低低嘶了一声。
寂行见状去而复返,紧锁着眉头,扶着她的肩问:又扯到伤口了?痛不痛?
伤口已经在慢慢结痂,其实饮花已经不那么疼了,也没见有血渗出来,她开口道:没有,我也没有发热,不用去请大夫!
可是你身上很烫。
热出来的。
可你方才说不热。
饮花这才发现,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假话说得前后不一,不就等着人来质疑吗?!
她沉吟片刻,快速想着要怎么说,忽听这时寂行出声。
他低头看着下方的某处,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念出四个字:
风、月、宝、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