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有大队长,还有书记呢。”
“你又没做什么,你心虚个什么劲啊?”
黄玉玲脸上很不自在,有种太平洋的警察被怼回去的尴尬。
“我听是觉得以我们的关系,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黄玉玲又表现出那副委屈的样子来:“昨天快天黑的时候,有个牛棚里的男人过来找你了。”
“还跟周知青起了冲突,那个人说得很直白,我们都看到了。”
盛菱知道她说的是江父过来找自己的事。
“然后呢?”盛菱一点也没心虚的样子。
黄玉玲咬咬唇:“没有然后了,盛知青,你好自为之吧。”
盛菱都被气笑了,也不知道黄玉玲哪来的脸跟自己说这种话的。
“黄知青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盛菱摆摆手,关上门,把黄玉玲隔绝在外。
黄玉玲脸色很不好,杨慧将刚才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走过来阴阳怪气道:“这盛知青就仗着自己给大队里找了点吃的,找到了泉眼,就这么明目张胆跟牛棚的人关系匪浅。”
“以为自己是谁啊。”
“黄知青,你身为她的好朋友,你可得好好劝劝她啊。”
“咱们其他知青可没她这么厉害,能为大队里做出那样的贡献,回头火烧到身上,她能自保,我们就不一定了。”
不过这个工程难度之大,并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事。
但对于急切想要水的各位队员来说,再难的事,只要是有希望的,就不怕!
克服困难就行了。
为了能提高工作效率,大家把根据地都转移到了山上。
大家分成两班,夜以继日地干活。
大队里的人能看到的几乎只有一半。
书记每天都在山上跟专家沟通方案,已经有几天都没回家了。
剩下的这些人,除了那些老弱妇孺知道给山里的男人送点吃的之外,也就只有讲八卦了。
没用半天时间,大队里就传遍了住牛棚那一家子被人打了。
但就算是这样,也得干活。
牛总得喂吧,人可以没水喝,牛是绝对不能渴死的。
修水库得继续修,修完了还得去开山挖渠。
干活是干不完的。
顶着三张鼻青脸肿的脸,就是供人拿来茶余饭后讲的。
盛菱上午在大队里晃了一圈,就已经听到了好几个版本。
不管是哪一个,总之,都觉得江家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