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样子有点怪。
盛菱知道是他们先前给他灌的那些水的原因。
现在他醒了又让他喝水。
这水里怕是就加了那个瓷瓶里的东西。
盛菱想抢过那杯水,却只是徒劳。
眼看着江宴川被江母哄着喝下了那杯水。
盛菱感觉到了一阵无力感。
等他喝完,眼底的迷茫更甚,但他还记得要去医院照顾她。
“你怎么不躺着?干嘛下床?”江母问他。
江宴川推开她:“阿菱还在医院,我得去看她。”
在江宴川看不到的地方,江母用力跺了跺脚。
嘴里骂了两句:“盛菱盛菱,就知道盛菱。”
“我看你就是被她勾了魂。”
江宴川转过身盯着她,她又恢复了一副慈母样:“那你去看看她吧。”
“晚上早点回来吃饭,妈做你最爱吃的菜。”
江宴川眼神冷冷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这才找了顶帽子戴上。
确定盛菱看不到他头上包扎的纱布这才出门。
画面再一转。
盛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自己以及内疚地握着她手的江宴川。 。
他扭头盯着江父那张狰狞的脸。
江父骂道:“干什么?发什么疯呢?”
“放开你大哥,你个不孝的东西。”
江宴川起身朝着江父走过去。
江父被他这副从地狱来的样子吓得连连后退:“干,干什么你?”
“你还想打你老子我?”
江宴川也拿过一把椅子朝着江父丢过去。
江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江宴川杀红了眼,根本不解气。
“你们怎么折磨我,怎么不把我当儿子,我都认了。”
“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这样对阿菱!”
“她有什么错?”
“江宴川你真是疯了!”随着江宴海的一声怒喝,一个花瓶砸到江宴川头顶。
江宴川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倒在一旁。
血从他的头顶流下来,很快就汇聚成了一滩。
江母看着这一幕,吓得战战兢兢:“怎,怎么办?”
江父艰难地把江宴川从他身上掀开,爬起来喘着粗气道:“还能怎么办?”
“赶紧治啊!”
“不能让他死了。”
江宴海用力踹了江宴川一脚,咬牙骂道:“让你打我,让你打你嫂子。”
“你怕不知道这个家里谁说了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