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菱,江宴敏她不是故意的,我已经让她受到惩罚了。”
床上的盛菱满脸冷漠抽回手:“你再为江宴敏多说一个字,我们俩就不过了。”
“离婚吧,江宴川,我受够了。”
江宴川姿态放到最低:“阿菱,不要离婚好不好?不想离开你。”
两人聊得不愉快,盛菱不想再提起。
江宴川也不再说话,只是认真仔细地照顾她。
盛菱是在自己的抽泣声中醒来的。
睁开眼,她看到大亮的天光。
她甚至还能感觉到刚才她哭泣时的声音。
时隔多年,她还是不能释怀。
心痛难忍。
一抽一抽的疼痛让她把脸埋在枕头里缓了好一会儿。
小彩在旁边担心地跳来跳去:“主人,你怎么了?”
盛菱摆摆手:“没事,今天早上不想做吃的了,你能就吃点小米吗?”
小彩点头:“小彩吃什么都不要紧,主人你是梦到什么了吗?”
盛菱呆滞地抬起头,脸上的泪痕已经被枕头擦干。
她没说话,在床上坐了好久。
小彩没跑出去,一直待在她身边。
缓过劲来,她这才把江宴川上次寄过来的信拿出来又看了一遍。
江宴川的信里只有他每天的流水账生活。
盛菱看完又收回到空间里。
不知道她这个梦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一连好几天,她都没什么精神。
顾清禾看到她这副样子,还以为她生病了。
“盛菱姐,哪里不舒服啊?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盛菱笑了笑:“没事,就是这几天有点累。”
“确实,这几天凉快了一些,地里的活也多了不少。”顾清禾说:“要是累了的话,就找书记请两天假好好休息吧。”
盛菱想到梅玖寄过来的那张平安符,心念一动,问道:“小玖说的那个很灵的道观。”
“你知道在哪里吗?”
顾清禾摇头:“我也不知道。”
“要不给小玖打个电话问问吧,盛菱姐,你问这个干什么?”
盛菱弯唇:“就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她跟书记请了几天假在家里休息。
她无意识地拿出那些小零件出来做东西,只不过,她做得有些心不在焉。
倒不是胡思乱想,而是现在做的这些,也不知道要卖到哪里。
她有点想出门一趟,去别的机械厂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