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象他那样能是什么好事儿呢?
“连性幻想也都只是你,”他说:“给我三年、五年或者十年的时间……”
我尽可能想把气氛搞得轻松一点。
“其实呢,”我说:“如果你说你这一辈子都可以没有一个女人,连性幻想都只是我,那样效果就会更好。”
他忽然睁开眼睛,用一种特别清澈的眼神异常平静地看着我。
“那就是我的一辈子,”他低沉而清晰地说:“苏玛,没有你我大概就只能活这么长时间。”
我还在看着他微笑。
一边微笑一边就感觉到被风刮过去的苍凉中好象又掉了个底,有什么东西就从那里无止尽地坠落了。
有什么东西在无止尽地坠落……
坠落……
我看着他。
他又闭上了眼睛。
只有握住手刹杆的手指开始往上爬,四厘米、三厘米、二厘米……最后握住了我的手。
“苏玛,”他握着我的手低低地哀叫:“你眼睛里有我不敢看的东西。”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
他还是不肯睁开眼睛。
我俯过身去解开他的安全带,在他肩头轻轻拍击。
“起来,”我说。
他睁眼看着我。
我偏头指指后座:“过去。”
他有些疑惑,但还是听话地过去后座了。我稍微镇定一镇定,跟着也来到后座,扑上去就想搂住他。
但是他两臂撑开一把就将我挡住了。
“你要干什么?”他两只手远远地摁着我的肩膀。
我挣扎着想要靠近他。
他还是把我推得远远的。
“我有一种直觉,”他超级紧张地说:“你是不是就要干一件非常可怕、非常可怕以至于完全超出我忍受程度的事?”
我努力往前挣了两下,但根本就挣不出他的掌握。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继续问。
“我就是想,”我急冲冲地说:“要你……剥掉你的衣服……先奸后杀!”
他的抗拒松软下来了。
他在思考。
然后叹了一口气:“好象……最差也就是这个结果了……”
我扑进他的怀中。
刚抱住就有一种泪往上冲的感觉。
甚至连手感都不对了。
这还是半年前我曾经那么熟悉的那个剽悍劲健的胸怀么?
这还是那个有着漂亮腹肌硬起来连昆虫都要滑不溜脚的胸怀么?
他象上师的眼神那样……瘦瘠。
我抱住他,亲他,感觉到他皮肤底下的筋肉里有一层一层的颤栗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