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被杜蘅夺了马鞭,更加气愤,“亲勋翊卫队正夏传莲!”
“哦,夏传莲,你认识夏世莲吗?”
夏传莲微微一愣:“那是舍弟,你认识他?”
“算是吧。”
“既然认识,那我也不为难你,你现在给我跪下,好好道个歉,看在舍弟面上,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我给你跪下?”杜蘅笑了,“只怕你不够格。”
说着,将马鞭往夏传莲身前一丢,背着手施施然而去。
夏传莲气愤不已,问路边的人:“这厮是谁?家住哪儿?”
路人茫然摇头。
“好,给我等着,本公子要不弄死你,就不姓夏!”夏传莲捡起马鞭,抹了一把鼻血,心头火冒三丈。
……
回到家中,朱陶递了一封请柬上来。
杜蘅打开一看:“吕继祖请我吃饭?”
“如今老爷风头正劲,这些朝廷官员也少不得要巴结你。”朱陶道。
杜蘅露出一丝微笑:“估计是为了官报人员名单的事吧。”
官报作为一个新的机构,缺人肯定是缺,但杜蘅并不着急去找他们,因为主动找了就不值钱了。
这些人终于按不住了。
主动向杜蘅递了请柬。
因为官报之中,好的职位就那么几个,你不抢,别人就抢。
“老爷,你要不要去赴宴?”
“去啊,为什么不去?”
于是杜蘅让人准备一下,换上一套干净的袍衫。
晚上,霖楼。
霖楼是个吃喝玩乐一条龙的场所,除了花满楼和凤来阁,还有别的店铺。
由于花满楼和凤来阁都是杜蘅的产业,所以吕继祖没有选择这里,否则到时是谁买单?
杜蘅自己的场子,如果让别人来买单,显得杜蘅不会做人,如果杜蘅自己买了,那么吕继祖的人情又没做到,等于跑到杜蘅的场子蹭吃蹭喝一场,那还怎么求他办事?
混了这么多年的官场,吕继祖这点规矩还是懂的。
何况,青楼适合玩乐,但并不一定适合谈事。
于是吕继祖选了比花满楼和凤来阁低一档的贤庭雅叙,靠着秦淮河畔,环境比较清幽和雅致。
“杜侍郎,多谢赏脸。”吕继祖站在贤庭雅叙门口亲自迎接。
“吕郎中不必客气,咱们同殿为臣,现在又在同一个部门,有时间应该多聚一聚。”
吕继祖忙道:“是是是,也是下官平日太忙,这还是第一次招待杜侍郎,快请。”
进了贤庭雅叙,来到其中一个包厢。
包厢外面有一走廊,正对河畔,清风徐徐,屋檐的灯笼映入水波之中,也在微微的荡漾。
景致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