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都不对。”
“是她不喜欢你还是你不喜欢她?哪个不对?”
姜岑和他说不下去了,叹了口气说:“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最多,也只是……”
她不说了,霍冬阳问:“最多是什么?”
“最多是……”姜岑闭了嘴,偏头瞧了他一眼,“和你没啥关系。”
霍冬阳不满了,老小子的脾气也上来了,嘴一撇说:“你说啥呢,你和你叔认识多久了,你就说这样的话伤我的心是吧?”
“好,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多嘴,我不问了。我不过是关心你的感情问题,你却说这样的话……”
霍冬阳一旦发起这样的牢骚,就会在每句话的解围反反复复地重复同一句话,这次是“你却说这样的话来伤我的心”,姜岑的头更疼了。
她眨了眨眼,“好好好,我不说了,霍老头你别念了行吗?我头真疼。”
霍冬阳不解气还要怼她一句:“没说你假疼,没疼死你算好的了。”
见她皱着眉,唇也发白,霍冬阳也知道她不是装的,想了想没有继续问下去了。
但还是为自己说了句话:“叔知道你拎得清,反正你看着来就好了,只要你别犯傻或者对不起人家,叔都不会说什么。”
姜岑点点头:“我知道。”
“不过……”
“别不过了。”姜岑有点无奈。
“我再说一句啊,”霍冬阳笑了笑,“不过那姑娘真不喜欢你啊?”
“不喜欢。”姜岑说。
“不喜欢你为什么一听到你受伤了就跟我去医院了,今天还来给你熬汤?”
姜岑看他一眼:“你怎么知道她是来给我熬汤。”
霍冬阳眼一斜,指指自己的鼻子,姜岑就明白了,他鼻子灵。再加上姜岑现在一看就不像有精力给自己熬汤的样子,几点一结合,猜到慕清予来给她熬汤喝这件事也不难。
但他肯定猜不到最后居然是姜岑自己给自己熬的。
姜岑也不想解释了,靠着沙发听他继续说。
“唉,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我也不懂了。你刚才说最多,最多是什么?”
“最多相互依靠罢了。”
“……”
姜岑看他:“我知道,你也不懂。”
“我懂,”霍冬阳表情复杂,“你妹的事……”
“别提她。”姜岑的表情冷淡下来。
“好,不提。”
还是没能释怀啊。
是啊,那些事放谁的身上都不能释怀吧。
但本来,就不是她的错。
看她眉眼冷淡,霍冬阳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自己把事说“漏”了,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