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柳说:“不敢使劲儿,怕你疼。”
“那还真是,多谢你关心。”女生的摸到了门把手上,冷冷地说,“你是打算自己走还是我赶你出去?”
傅柳靠着墙,轻笑着看她。
“好,你不走是吧,我走。”
傅止宜要拉开门,但手被傅柳按住了,女人的掌心贴着她的手背,从背后抱住了她。
“小宜……”
“别抱我——”傅止宜挣扎,几次都差点打到傅柳的脸。
“小宜,我最近还要去和陈鸣羽见面,别打脸,其他地方都随你处置。”
闻言,傅止宜渐渐停了动作,但还是很排斥她抱自己,脖子用力往前弯。
语气十分冷淡:“我后背疼,你还要抱着吗?”
傅柳低声说:“我轻轻的,不疼。”
“是不是我不让你涂药你就不走?”
“给你涂完药……”傅柳的鼻尖挨了下傅止宜的脖子,“我就走。”
傅止宜重重咬了下下嘴唇,颤着眼睫说:“你别骗我。”
“嗯,不骗小宜。”
傅止宜让她松开自己,带她到了床尾。
药膏和棉签都被傅止宜拿了出来,傅柳轻车熟路地丢掉原来那一根棉签,拆出了一根新的,沾了药膏抬眼看到傅止宜还衣冠整齐。
她笑起来,像是姐姐般的笑:“小宜,衣服不拉起来我可擦不到哦。”
“我不是小孩子,别拿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傅止宜侧着身子,没有把衣服拉下去,而是把后背的睡衣拉上来,说:“你擦吧。”
傅柳笑了下,没说什么,抬手去给她擦药。
女生后背红痕交错,傅柳顿了下,眉头皱起来,动作轻柔,怕弄疼了她。
“昨天我和你说了的,你为什么没接秘书电话?”不然也不至于落得家法处置。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那根柳条了。
“你满口谎话,我怎么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我没有骗过小宜。”
傅止宜嗤笑一声,没接话。
几个月前把她骗出去囚禁的事,傅止宜还历历在目。
果然疼不在她身上,就不会记得吧。
也是,人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