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咱们城隍爷不敢受你大礼,你还是先走一步吧!否则,咱们城隍爷不敢回座接受香火
呐!你们说。这件事稀不稀奇?”
小千连忙站起来,向那人客气探问道:“这位大叔,你可有看见你说的这娃儿出庙后,
往什么方向去了?”
那人指着对面道;“他和二个家丁往西街去了,你找他做啥?”
小千笑道:“他可能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正在找他,不知他长得什么模样?做何打
扮?”
那人奇怪道:“你的朋友,你怎么不知他长得什么样?”
小千呵呵一笑:”因为是闻名已久,尚未谋面的朋友,所以才找得这么辛苦嘛!”
那人看看他们三人学子打扮,自以为是道:“哦!原来你们是约着一起上京赶考的新科
举子。那孩子和你们差不多年纪,也是十五、六岁的光景,同你们一般做德生的打扮,不过
他身上穿的可是真丝缕金质地上等的宝游长袍,可比你们这身衣裳强多了!”
话落同桌之人俱皆一阵哄笑!
小千嘻嘻一笑:“他是富贵人家子弟,我们哪能比得上呢!否则我们找他做啥,你说是
不?”
他故意前众人眨眨眼,那些人发出一阵恍然会意的轻笑!
这时,老板刚将煮好的面和小菜送来,三人顾不得祭自家的五脏庙,丢了银子便跑。
老板“喂!喂!”直叫。
小桂俏皮的回头挥手直笑;“不急,不急!咱们持会儿回来吃。”
小千没忘交待,隔壁那桌客人的帐一起算,他请客,乐得说故事那人直叫够意思!
三人朝西街一路疾行,小桂问小千何以确定那人说的孩子,就是自己多人追寻不着的八
府巡按?小千道:“他既是钦赐八府巡按,官位最少在三品以上,区区城隍不过是六品绿豆
官,哪能受他大礼?这城隍若糊里糊涂受他一拜,可得折损十年以上的功力呐!”
“阴官、阳官之间,也有这等于复杂的关系?”
小桂和客途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三人追了一阵,并未发现有与自己年纪相仿,身穿宝蓝长袍之人,正感奇怪之际——客
途突然叫停。
右边,有兵刃碰撞的声音!客途迅速道:“过去看看!”
这时,小桂和小千也已经听到细微的动手叱喝声,随风飘去。
三人但见四下无人,当下不掩身形,闪电般朝声响起处飞射而去。
黝黑的夜空,接着一勾苍白、迷蒙的黯淡新月。
一排破落且阴暗的老旧空屋左边,八名黑衣装束,扎头蒙面、手使孤型弯刀的杀手,围
困着二名三旬壮汉和一名年仅十六、七岁的少年狠砍猛杀。
那二名壮汉手囊长剑,身手不弱,但是蒙面杀手之攻势,却多朝二人守护之不懂武功的
少年身上招呼。
使剑之二人为了维护少年的安危,顾不得自身空门大露,拼死护卫少年,不多时即告负
创,血染衣衫。
一直甚为镇定的少年,此时见二名随侍护卫受伤,惊急大城住手!住手!然而,他哽咽
的呼声只换得蒙面人的狭谑讪笑,并未有效阻止其痛下杀手。年纪较长那名护卫以一敌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