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问我那么多那方面的事干嘛?你俩肯定有点什么事。”安思妤显然不满足只得到这么点信息。
“我就是好奇。”
“鬼才信你好奇,全公司除了楚天舒就数你最冷情薄幸。你到底说不说?”
她说着就过来呵我痒,秘密只看到了个开头,就像把老鼠放到套着塑料袋的大米上,任谁也不可能就此罢休。
“我说,我说……”我挡着她的进攻,只好继续磕磕绊绊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自从答应和他在一起,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变了一个人?”
“嗯,就是,就是你说的有点‘烈火’,总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总是特别主动?喜欢和你亲近?”她补充道。
“嗯。”
“这不很正常吗?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又喜欢了你那么久,能憋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他和你亲近,你是什么态度?拒绝他了?”看我这个样子就知道,我和江城北在这方面并没达成一致意见。
“也没拒绝,就是……他说会等到我愿意的那天,但是还是总忍不住……”我越说越没底气。
她轻叹一声,开始同情起江城北来:“记得一年多前的那次误会吗?根据我的观察,可能在那之前很久,他就已经对你有心了。”
杏眼冷冷的白了我一眼:“虽说江总一向冷冰冰的看上去很禁欲,但你也别把他憋得太久,听说男人总压抑自己容易出问题的。”
她说着指指下面。
我低头思考她的话,经过她一通分析,感觉我像是在玩弄对方感情一样,如果他的身体真因为我出现什么问题,我怎么担的起这个责任。
安思妤站起身拍拍我的手:“你好好想想吧,也别有那么大压力。这种事讲究的就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你随着自己的本心来就可以,勉强自己接受,体验感也不会好。如果心里实在没做好准备,就跟他好好谈谈,他都等了你这么久,也不在乎再多等一阵。”
我看着她往外走的背影,第一次觉得安思妤有万丈光芒。
临出门她转身丢给我一句:“谁叫他喜欢的人是秦浅川呢,受虐倾向严重,活该多吃点爱情的苦。”
安思妤说完潇洒转身,打开门却愣住了。
“谁爱吃苦?”江城北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问。
“我……”安思妤看见江城北瞬间瘪了气,结结巴巴的圆谎:“我说我买了一包纯可可,苦的要命。”
“嗯。”江城北侧了侧身让安思妤过去,眼睛扫过我微红的脸:“下班了,走吧。”
我乖乖的随他出了公司,看着他安静的开着车,决定和他坦白:“咱俩的事,被安思妤知道了。”
“嗯。”他似乎早有预料,腾出一只手抚上我的耳垂:“带着它还适应吗?”
他的手指像是带着一股电流惹得我耳朵一阵酥麻,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有点酸胀,我还是不适应带这些首饰。”
我以为他会说不适应就不用戴了,却没想到他只是轻轻的揉着我的耳垂,像是哄孩子一样:“坚持坚持,你的耳洞太小了,等适应了就没那么难受了。”
是吗?我狐疑的看着他,难不成还要我每天都戴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