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群随从齐声应道,随后张牙舞爪的便朝西门庆、武松、宋江扑去。
武松哈哈大笑,道:“小猴们,想抓大爷,那我便陪你玩玩!”说完,武松脚步一错开,直如猛虎下山,朝着随从奔去。然后双拳大开大合。
武松和西门庆一样,都是天生神力,故而这一拳下去,几百斤是小意思。这些随从都是普通人,趋炎附势的小人,毫无内力,如何能和武松相比?虽然人数多,但羊羔就是羔羊,杀不过猛虎!
西门庆一拳一个,一脚两个,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将十五个随从打飞了,有得落入了护城河里洗澡,有得人摔在了地上,疼得哭爹喊娘。
解决了随从,西门庆拍了拍手,对着那尊贵少年勾了勾手,笑着道:“要不你亲自来?”
尊贵青年吓得脸sè一白,随即对着周围的士兵吼道:“你们还等什么,给我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士兵们互相看了看,脸上尽是苦楚。好家伙,刚刚那家伙就够狠了,如今这头陀也是厉害角sè,那里还有个女扮男装的丫头,谁知道会有多猛啊!
就在士兵们踌躇时,城内缓缓出来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位身穿明亮锁子甲的男子。
男子长得剑眉星目,很是帅气,身穿白sè锁子甲,身披白sè的披风,脚下黑sè的牛皮靴,提着一柄紫英血花枪,提着马绳,缓缓走了出来。
“生了什么事?”男子坐在马上,冷眼看了一眼地上哀嚎的随从,然后又厌恶的瞪了那尊贵少年一眼,随后才看向了西门庆、武松和宋江。
看到西门庆三人,男子有些惊愕,眼中流出了一抹异彩。他眼力界自是很高,一眼便看出了西门庆和武松身怀绝艺,乃是高手。
“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要在城门前继续殴斗?”男子又继续问道。
这时,一中年士兵开口说道:“张将军,这三人蓄意捣乱,并打伤了杨少爷的家奴,我等正准备擒拿他呢!”
“是这么回事么?”男子冷眼一扫,盯着那中年士兵。
中年士兵吞了吞口水,没敢说话。
这时,一旁的尊贵青年不爽了,吼道:“张清,我抓人你也要问吗?你只是个兵马都监,小心我让我爹撤了你权!”
“他便是张清?果然如江湖传言一般,神武英姿啊!”宋江小声对西门庆说道:“老弟,你这个大舅子不是一般人啊!”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没错,咱们先别表明身份,看看情况再说。”
武松和宋江都点了点头。
张清翻身下了马,看了一眼杨凡,随即冷笑了一声,道:“我虽然只是个兵马都监,但也不是你想撤权,就能撤的。杨凡,你若是仗着父亲的身份作威作福,哼,不要怪我不给你面子!”
说完,看向了西门庆,问道:“你们三人放心,我在此,定然不会让杨凡欺负你们!你们说,你们和杨凡有什么麻烦?”
杨凡气得指着张清便骂:“张清,你非得和我对着干是吗?我杨凡想抓三个人,难道还要让你汇报!今天,这三人必须死!”
张清一步上前,拦住了杨凡,道:“你若是讲不清楚,那就别想动手!别说你了,就是杨知府,甚至你的干爷爷杨戬亲自来了,都不行!”
一旁的西门庆心中一动,和宋江对视了一眼。宦官杨戬认了不少的孙子,曾经郓城县内的郝建便是,没有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了一个。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杨戬祸乱朝廷,认的干孙子也不是好东西。
“你大胆,敢直呼我爷爷的名字!”杨凡指着张清恨恨地吼道。
张清嘴角一扬,浮现了一抹冷笑,随即说道:“我胆子就很大。杨凡,你若是再不说的话,那我就带人走了!”
杨凡气得浑身抖,恨不得屠杀了西门庆、宋江、武松以及张清。但他也知道,张清在此,自己还真没法整死西门庆三人。张清素和他对着干,今天看来也是如此。
杨凡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指着西门庆三人:“这三人拦我进城,而且还将我抛进河里,并抢我宝马,打伤我的手下。如此目无法纪的行为,张将军说该不该说?我现在说清楚了,张将军是不是该让让了,好叫士兵抓人啊?难道说张将军认识他们三个,想徇私枉法,包庇他们?”
杨凡虽然纨绔,但也是官宦人家子弟,从小耳熏目染之下也培养了不少的城府,并且牙尖嘴利。故而,这诬赖的话说出来,也头头是道。
张清一愣,随即瞥了瞥杨凡湿漉漉的身子,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你会如此生气,原来有人将你抛进河里了。不过”说到这,张清脸上的笑容没了,反而还变得极其的冷峻,道:“你杨凡什么德行,我们都知道。说他三人拦你进城,哼,怎么不说你目无法纪,随意妄为呢?”
“张清!这次你是不是非得和我对着干?”杨凡恼火,厉声吼道。
张清哼道:“不是我想和你对着干,而是你的行为,太让人不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