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笑着拍了拍武松的肩膀,道:“你小子等好了就是!晚上咱兄弟俩大杀四方!”
“好!”武松tiǎn了tiǎn舌头,眼睛都赤红了,嗓子都有些沙哑,冷笑着说道。
随后西门庆又和武松交谈了一番,详细说了说细节。直到李三通过来,方才结束。
“小兄弟,时间到了,该走了!”牢房外,李三通说道。
西门庆道:“好,我这就走!”
随即看向了武松,低声道:“等我的消息!”
武松笑了。
“对了老弟,你去看看嫂嫂吧,帮我好好照顾她!她在家中的地窖内!”武松突然想到了潘金莲,不忘说了一句。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给了武松一个放心的眼神,这才跟着李三通除了牢房。
出了监牢,西门庆给了李三通一张百两银票后,便牵着马朝着武大郎的家中赶去。
来到家中西门庆进了去,便来到了米缸前。西门庆小心翼翼地挪开了米缸,果然便看到米缸后的地面上,有个木板。“怪不得士兵没有搜查到地窖原来藏在米缸后面啊。哎,也难为她了!”西门庆暗自叹息,随即便打开了木板。
木板一被打开,突然便见一把尖刀刺了出来,只朝着西门庆的心窝子捅去。
西门庆眼睛一眯,赶忙擒住了潘金莲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提便将潘金莲整体拉了上来。
“混蛋,放开我”潘金莲一慌,尖声叫道。不过待看到来人是西门庆后,潘金莲的叫声戛然而止,而后惊呼之容变成了委屈,伤心的直接扑进了西门庆的怀中,痛声哭泣出来。
西门庆叹了一声,拍了拍潘金莲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
潘金莲哭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的说道:“叔叔大郎死了,二郎被抓了,怎么办?都是我害了他们,都是我害了他们!”
此时的潘金莲十分的无助,内心之处尽是恐惧。
西门庆安慰道:“没事了,我今晚便救出二郎,以后也会手刃仇人,为大郎报仇,你放心便是!而且这事也怨不得你啊,漂亮无罪!要怪就怪那公孙牛狼子野心、该死!”
潘金莲止住了哭,抬着雨中梨huā海棠的憔悴jiāo容,看着西门庆问道:“真的?”
西门庆笑着道:“我会骗你吗?”
潘金莲这才抿了抿嘴,情绪稍微好了很多。随后看到自己竟然趴在了西门庆的怀中,她顿时脸颊泛红了,心中生出了羞意。
但是这几日的孤单,让她心里害怕的太多,故而虽然害羞,但她还是没有起身,而是牢牢地抱住西门庆,想从西门庆的身上得到温暖和安全感。
西门庆也察觉到了潘金莲内心的害怕,于是便搂着她,两人久久都未说话。
过了好一会,潘金莲的情绪才调整过来,随即便红着脸从西门庆的怀中出来了。只是,刚刚的暧昧动作,让潘金莲心中生出了一股异样,让她心中羞涩,不太敢面对西门庆。而且此时她的心里,竟然怀念那被人抱着的感觉。那种安全、温暖的怀抱,让潘金莲的心bō动的厉害。
“叔叔,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去给你做些吃的,晚上你还要救出二郎,定会很辛苦的!”咬了咬嘴chún,潘金莲微微低着头,说道。
西门庆mō了mō肚子,还真有些饿了。于是笑着道:“那就劳烦嫂嫂了!”
潘金莲liáo了liáo额前的青丝,笑了笑,便起身做了饭来。西门庆则是起身上了楼,坐在了椅子上,开始思索如何救出武松。
阳谷县城之中,有四处地方是守备最森严的。一是粮草仓库,而是军营,三是县令住所,这第四嘛,自然便是监牢了。故而,西门庆想要凭借自己一人拿下监牢救出武松,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不过力敌不行,那就智取。西门庆还不信了,凭借自己的智谋,还想不出来个点子混进去并救出武松。
“要不要挟李三通?他是官营,要挟他肯定能轻而易举的混进去。不过李三通认识我而且他人品还不错,若是杀了,也有些可惜。”西门庆寻思着。
突然,西门庆灵机一动,心中顿喜,一拍手掌,道:“我怎么把那差拨给忘了?要挟他,哼哼,不照样也行?”想到这里,西门庆又仔细地寻思了一番,才一拍手掌,打定了主意。而后,西门庆下了楼,嘱咐潘金莲在家中好好呆着后,便出了家,然后找到了一处人流比较多的酒家坐了下来,开始打听那牢房差拨的事情。
一顿酒下来,西门庆对那个金差拨了解的很清楚了。
和李三通比起来,金九策这个差拨的人品就不行了。金九策,好sè好赌,整日留恋在青楼、赌坊中,完全是个酒sè之徒。查探到这些消息,让西门庆大喜不止。
不怕你没有贪yù,就怕你没有!尽然金九策是个好sè的赌徒,那他铁定就怕死了。这样的人是最好利用的了。
指定了计划,西门庆才姗姗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看到潘金莲担忧地神情,西门庆有些内疚,好好道歉了一番,才和她一起吃饭。吃晚饭…西门庆陪着潘金莲聊了聊,直到天sè黑了,西门庆才离开了家,穿戴着夜行衣,潜了出去。
经过打听,西门庆知晓,此时这个时候…金九策正在“三才赌坊”内赌博。西门庆隐身前行,很快便来到了三才赌坊。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西门庆便开始耐心的等待。
没过多久,便见一个身穿差拨军袍的中年人走出了赌坊。中年人一脸的气愤,狠狠地不知道在骂些什么,最后一甩衣袖,朝着牢房方向走西门庆嘴角一扬,随卸便跟了上去。
金九策顺着街道朝着监牢走去…待来到一处昏暗的街道时,金九策却突然停了下来,骂骂咧咧的脸上也变得凝重…谨慎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