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姐姐果然是医者父母心,大慈大悲的好人,只是为何多日来不直接给我医治伤痛反而让丽华姐姐两地奔波?”
聂北往前逼了一步,单丽娟屏着气微微后退一步。
她真想上天能把聂北这小坏蛋给收了,省得老是被她欺凌,对聂北的话她讷讷的羞于回答,反而是想起妹妹丽华来,妹妹每次来取药的时候都是身姿慵懒、面带春风,一副饱受风雨蹂躏的模样,她又如何敢到聂北的家去呢,这不是羊入虎口么,在自己家里他都那么放肆,当着丈夫的面把那灼热的粗长东西从背后插入自己的身体里恣意和自己交配,要是到他家里给他医治的话非得再次被他弄到床上去恣意交欢不可。
聂北这时候挺了挺腰,已经崛起的庞然大物把袍子撑起了一个山包,一语双关的道,“丽娟阿姨,小婿这兄弟急需阿姨你高超的医术来医治!”
单丽娟不经意瞥到聂北胯下的形态,看着他‘下流’的动作,听着他一语双关的调戏言喻,芳心好一阵娇羞,呼吸为之急促起来,白腻盈润的脸蛋涨红起来,恼羞成怒的啐道,“你、你无耻!”
聂北见人妻人母如此神情,自然知道她亦是春心荡漾,但羞耻依然存在而已,对她娇啐的话语不做辩驳,反而‘威胁’道,“阿姨不到我家给我医治‘兄弟’的病也行,我带着兄弟到阿姨家里去‘医治’也是可以的,阿姨你说呢?”
单丽娟银牙轻咬着下唇儿,红润润的嘴唇被她咬得更加的殷红,娇羞的闪躲的眸子慢慢变的娇滴滴的,仿佛溢满了春水的两汪深泉,眉宇间挥之不去的羞赧下隐现可见几许娇媚之态,羞答答的,宛如少女之姿。
“阿姨你要选一个方式‘医治’哦!”
聂北淫笑着伙同一头雾水的钱二、死狗、瘦猴三人大步离去,留下神色绯红欲滴、芳心娇羞不堪的熟女大夫单丽娟站在张府门前失神。
放纵下去 第127章
此时已经是开春之际,绵绵春雨潇潇沥沥,聂北站在铁匠铺门前回头往内望去,只见钱二和死狗、瘦猴三个人整围在铁匠师傅的炭炉上烤肉,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儿,不由得苦笑,犁头、铁耙之类的东西倒也简单,有图纸、有方向就剩下铁匠师傅的事了,所以钱二她们三个如此苦中作乐聂北亦毫无语言。
在这些天里,美道姑单丽华的风情聂北已经尽情的领略了,真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回味无穷的聂北自然不想再铁匠铺里耗费光阴,这绵绵细雨的天气最是搂着媳妇暖被窝的好氛围,一想起单丽华那温软的娇躯、肥沃的水|穴、白腻腻的豪|乳、肉嫩嫩的肥臀聂北就浑身热乎乎的,恨不得插翅而飞。
“开春首场绵绵细雨,该死的寒冬即将过去了!”
钱二边烤着刚才冒着雨蹿到肉铺里买的生肉边感慨着,昂头望去却不见了聂北的踪影,忙走出铁匠铺门前搜视,正看到聂北弓着身体钻入一辆华丽的马车里,他便放心的回到‘烤炉’边继续他那未成之业!
在马车里,一个男人三个女人挤在一起,聂北自然是偷笑不已,左边是文碧妹妹,右边是文清仙子,最右边就挤着一脸怨气的小环儿。
文清妹妹一着白色褥裙,裙摆缀地,双腿并拢下尽显玉腿的浑圆、修长:上身是件简单的锦帛罗衣外加一件貂裘披风,显得清淡怡人、素雅不凡。罗衣把仙子那对圆隆的玉女峰包裹在内,隆起的曲线富于柔媚的色彩,而纹花的衣襟交叠处依稀可见一抹翠色的抹胸,若隐若现间益添诱惑。
聂北自一坐下就把温文清那柔润细腻的玉手握在手里,温文清几番收缩都摆脱不了,娇嗔带怨的白了一眼聂北,便任他捏握着,一种被着紧的幸福油然而生。
多日没见文清妹妹,她依然美到让人不敢直视,她那张毫无瑕疵宛若九天仙女下凡的容貌就仿佛一面镜子,能让人自觉形秽、信心尽失,淡雅怡然的神色下蕴含着道不尽的少女情怀,芳心暗喜的睨望着聂北,责怪的语气娇嗔道,“你的伤还未完全好就到处跑,都不知道人家……方阿姨多担心!”
“你不担心?”
聂北自觉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温文清情意绵绵的关怀依然让聂北受用不已,被她曲线婀娜的香躯诱惑起来的欲望反而消弭下去了,纯粹一种少男少女般的恋情在缠绕。
“人家当然担心你,只是这些天芯儿表姐姐老是缠着人家,人家都脱不了身去看你!”
虽然妹妹和侍女小环在左右,但温文清还是大胆的说出相思之情。
聂北自然知道那是黄夫人赵芯儿这个好岳母娘加秘密娘子在故意拖住文清妹妹的,也就是说自己为美道姑单丽华身受重创的事文清妹妹还未得知。
看着两人卿卿我我的交流着别后的情丝、爱恋,小环儿还好一些,虽然这些日子替小姐送信的时候被聂北调戏得没了脾气,却没有温文碧那样对聂北情根深种,倒也只是娇羞而已,温文碧却是娇羞中伴随着无穷无尽的哀苦与妒忌,但那是自己的姐姐和未来的姐夫,她只能把那慢慢积累的情感、思念深埋在心头,那不争气的眼泪渐渐的模糊了她那特别大的眼睛,悄悄别过头去的时候眼泪无声的坠落。
聂北对文清妹妹自然是爱恋有加,但对温文碧这小妮子亦是难以割舍,一直用余光关注着她,见其哀苦的别过头去,越发单薄的娇躯微微颤栗着,似乎哭了,聂北心如刀割,禁不住偷偷把一只手伸过去,在她那平坦的小腹处,悄悄的抓她一直微微冰凉的小手,在左边挨肩而坐的玉人儿娇躯忽然僵住,柔软的玉手不敢大动作的挣扎着。这时很马车轻轻启动了,聂北偷偷捏着温文清和温文碧姐妹俩的手不放,却问文清妹妹道,“清儿,你要去黄府干什么呢?”
温文清不知道自己心爱的情郎暗地里还紧紧抓住妹妹的手不放,见其问起便回答道,“威儿苏醒过来了,所以我得过去看看。”
黄威醒了?他是自己的小舅子呢还是自己的儿子呢?聂北邪邪的想着。
马车在潇潇沥沥的绵绵春雨下向黄府驶去,车厢内春色弥漫,却是聂北的手在温文碧那小妮子的玉腿上贪婪的向少女的禁地摸去,不敢声张的温文碧耳根处都红透了,双手娇柔无力的扯着聂北那只作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