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调戏几句就害羞的小奶狗了,这还有什么意思?
荆戊说:“奶奶要养生,早睡早起身体好,大孙子就委屈你睡一下沙发吧。”
越金儃体贴地铺好被子,掀开一角拍了拍床示意荆戊躺上去,自己则躺在另一边:“奶奶,我要照顾你,免得你半夜掀被子。”
“奶奶是老,不是傻。”荆戊十分不愿意。
但是奈何这本就是越金儃的故事,是他的主场,荆戊见越金儃躺在那里不动,磨磨蹭蹭,最后还是躺了上去。
反正自己现在是个老奶奶的形象,他再怎么兽性大发也不至于对自己下手。
这么一想,荆戊就睡得十分坦然了。
越金儃听着身边慢慢沉静下来的呼吸,看着对方故意拉开的距离,有些好笑。
刚开始自己一直以为这位帅气可疑的老板是个老色批,直到慢慢接触才发现,这只是个外强中干的嘴炮王者。
他色也就只敢口头涩涩,让他更近一步,窜得比兔子都快。
但是这样的老板,反而多了几分可爱。
越金儃的嘴角不知不觉浮现一丝笑意,用眼神细细描摹着荆戊的脸,看着他老奶奶的伪装,越看越想笑。
老奶奶的身高比荆戊矮上不少,还有些驼背,荆戊为了更接近她,在谢斐面前时都是弓着腿驼着背,故意显矮显驼背。
但是在越金儃的面前,他刚开始还在伪装,后来不知道是熟悉了信任了,还是破罐子破摔,直接直起腰板做人,做起了一个高大魁梧的老奶奶。
越金儃宁愿相信是前者,是信任。
看到荆戊睡着了,头一扭,把假发头□□松了,越金儃伸出手去帮荆戊把头套贴好。
手指刚触碰到荆戊的脸,荆戊猛然惊醒:“你干什么!”
大半夜的,他睡着的时候竟然偷偷摸他,原来这家伙才是个老色批!
看到荆戊受惊的兔子一样瞪圆了眼睛,越金儃突然起了玩心。
他报复似的,猛地翻身撑在荆戊的身上:“搞黄色。”
荆戊一个兔子弹腿,毫不留情对着越金儃的下半身踹过去:“竟然对老奶奶下手,不孝子孙!”
越金儃险而又险地躲过,朝另一侧翻滚过去,心里一阵后怕。
这男人,真是毫不留情,一不小心就得变公公!
荆戊在床的另一侧翻身站起,对着越金儃就是道德谴责:“孽子!不是,孽孙!”
越金儃有些生气了。
他刚刚看荆戊的温柔眼神瞬间消失,脸色阴沉下来,手指微微动了动:“今天我还真要好好作作孽。”
说着,直接朝荆戊走了过去。
步步紧逼,步步威压。
荆戊袖子一撸:“来呀,你当你奶奶怕你不成!”
两个大男人一起向前冲,扭打成了一团。
站着打,按在墙上打,荆戊一个绊腿,两人一起滚在地毯上打。
两人真实的身高相近,体力相近,打起来旗鼓相当,一时间分不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