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桀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
“隔壁是谁啊!玩这么大”
问话的是隔壁的嫖客,本来他正搂着怀里的小娘子小意温存,隔壁突然传来动静,倒是吓人。
小娘子恨恨说道:“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个败光家产的李程桀吗?疯子一个,每次他一来楼里就有姐妹受伤,偏他出手大方,妈妈也不管。
一个大男人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也不知道出去找点活儿做,只知道拿下人出气。”
“他呀!那我倒是听说过,听说他老婆去年还带着孩子跟个不能生的货郎跑了,现就靠一个继母养着他跟他那傻弟弟”
“咦真是恶心,这种人怎么还不早死,只知道出来祸害咱们”
……
“呼”
“啪”
“啊”
伴随着粗布带子挥舞起来的破风声、布带子接触皮肤的击打声和女子的痛呼声,一下又是一下。
而今夜,还长着。
赵家
赵太太正抱着孩子斜靠在榻上,手上一下一下的拍着,让赵平安能睡得更安心。
“人都审完了吧!”
“都审完了!”
“怎么说?”
“如您料想的一样,秋云和大管家是被李家的李程桀指使的,在咱家潜伏了十多年了,说是家人都捏在李程桀手上,不得不听从,这些年里里外外的倒是传了不少消息出去。”
赵太太两根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摇椅,她想了许久,温声和气的说道:“既然这样……就都处理掉吧!”
第十章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都杀了?”
“不管是因为何种理由,来之前他就该做好死的准备,既然敢对我的平安下手害我孩儿,哪能再留他?
我能拦第一次,却不一定能够拦第二次,我不会让他有机会活下来再害一次我儿”
“那另外三个奴才,也都杀吗?”
事实上,除了一个何管家和秋云之外,其余人都是做些个跑跑腿的活计,直接杀了倒是不合适。
赵太太想了想,叹了口气,终究她还是狠不下心:“阿平刚好些,不好多增杀戮。
那就这样吧,一人十两银子,叫他们家人拿钱赎人,不赎的说明在家的人品也不怎么样,倒也不必再留。另外,赎了身的全家都赶出鹤溪县,这辈子都别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