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啊时瑞,你是真敢想,有时候你这想法我都觉得比天马行空还要天马行空,都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我与他是生死之交,关系好是必须的。”
“这不一样……”时瑞辩驳道。
“怎么不一样?”
“他亲口承认的对你的感情不一般。”
“我知道啊!感情不一般我可以理解,挺正常的,况且说他这个人平日里没什么朋友,就我一个能说知心话的,待我自然非同一般。”赵平安知道时瑞是担心,话也只能说到这份儿上:“再说了,薛祁做事有分寸,婚姻大事哪是能够随便开玩笑的,要真像你说的什么替嫁,我又不傻,男媳妇儿女媳妇儿还是分的清的。”
听到这话,时瑞神色复杂,似乎也觉得他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倒像是他自己蛮不讲理似的,只好挠了挠头,囫囵说道:“我不怀疑你分不清的问题,可问题是,你就算分的清,你打的过他?”
“打不过”,赵平安摇摇头,就武力这一方面,他自愧不如。
“所以啊!你俩碰上了,被镇压的只会是你……”
对于这个观点,时瑞很是坚信,毫不怀疑。
赵平安已经不知道怎么开导他了,只能叹了口气,拍拍屁股起身说道:“真要是被镇压,那就当是我倒霉,吃一堑长一智。”
但说着说着,他又觉得这话不够严谨,想了想,又添了一句:“要真像你说的一样,那男媳妇儿是薛祁,似乎我也不吃亏。”
时瑞张口结舌,还当他是在开玩笑。
随即就见赵平安点点头,自言自语的小声道:“白得了一个将军相公,没毛病,怎么看都是我赚大了。”
时瑞“……”
这种玩笑不要乱开啊喂!万一“美梦”成真了呢?
“你在开玩笑对吧!”时瑞一本正经的问他。
“你也在开玩笑对吧!”赵平安挑挑眉,无所谓的回复。
到底还是时瑞放弃了就这件事与他纠结:“我还是觉得,薛祁那家伙一准儿没憋什么好屁。”
赵平安扁头幽幽的看了一眼他,好心提醒:“这话在我跟前说说也就得了,要是让薛祁听见,非得扒掉你一层皮。”
时瑞“……”
不至于吧!他就是说句公道话罢了。
但思及此,时瑞身体一颤,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