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谦野走到自己单车边。
将自己单车扛到所有人面前道,“我单车昨日没气了,所以到工地的时候,我打气孔是放了一把泥巴。”
“俞知青,你能让我看你的手吗?”
顾谦野问。
俞红梅无所畏惧地伸出手,道,“你看,你赶紧看!我手上有泥巴吗?”
放完顾谦野单车气后,她特地去洗了手。
将自己手洗得干干净净。
“我手这么干净,是我放你单车气的吗?”
顾谦野轻笑一声,“我要看你手上泥巴做什么?”
“……”俞红梅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忘记和你说了,放泥巴之前,我在打气孔的螺丝上、盖帽上涂了一层风油精。就是那种刺鼻的、醒脑的、气味久久不会散掉的风油精。”
“俞知青,你洗手了!但你手上的味道没洗干净!”
俞红梅脸倏地惨白。
她有闻到清凉油的味道,可没放在心上。
因为之前葛书杰有用风油精的习惯。
她以为那似有若无的风油精是葛书杰身上发出来的。
“你不是还要说我在冤枉你。那就让徐工和在场的所有的同志给我做个证。”
“你们现在就可以去闻闻我车轮胎的盖帽,前后车轮都可以闻闻。两个地方,我都涂了风油精的。”
昨晚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想要如何让搞小动作的人现原型。
路过卫生所,闻到风油精的时候,他随即有了主意。
涂上风油精后,他立马抓一把泥巴地盖住风油精的味道。
只要有人动他单车轮胎,这味道都会残留在那人身上。
徐工和小陈两人迅速走到单车边,扒开顾谦野单车轮胎出气孔。
还真是的,泥巴一捏走,扑鼻的风油精味道立马迎面扑来。
这味道上头,熏得人神清气明!
真相就这样被呼了出来。
所有人视线全聚集在俞红梅身上,俞红梅脸一阵红一阵白,心虚成狗。
“……”葛书杰金丝眼镜下的眼睛皆是震惊。
他小瞧顾谦野了。
这货真有手段,他们千防万防,还是被他摆了一道。
真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