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然还没有全脱完,但身上的衣物已经乱七八糟,甚至景宝珠的小衣都露出来了,一大片肌肤在月光之下显得更是诱人了。
“啧啧,”灵云抓住机会,露出了十分羡慕的表情,“我这养在乡下的妹妹皮肤可真好,白可盛雪,吹弹可破,就是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她假意捏着鼻子。
秦氏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搁那么远,能闻到什么!
“不许看!全都滚开!”
还是程志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去关门。
可已经完了,景宝珠那迫切想要的模样已经被看了去,而更可怕的是,他找来的这些人全都是赫赫有名的碎嘴子,别说是一天,一个时辰之内保管将今夜的事说出去。
“真是奇怪,本王这位皇侄儿素来克己守礼的,怎么会如此放浪形骸?”沈玦补刀,“宫徵,去瞧瞧。”
宫徵:“啊?”
“王爷你这是不是管的太宽了?”灵云似笑非笑,“虽说大庭广众之下不好看,但好歹人家是夫妻,说不定人家就喜欢刺激呢。”
隔着一道门,屋子里传来的声音简直让人血脉喷张。
“诶,这是什么?”
宫徵当真是听了沈玦的话,要去瞧瞧,可这一瞧就在门口捡到一个药瓶子。
秦氏脸色大变,就要去抢,可宫徵怎么会如他所愿,打开了瓶子嗅了嗅,登时嫌弃不已。
“王爷,是催情药。”
沈玦:“……”
景儒:“……”
程志:“……”能不能不要那么大声。
“肯定是景翎芸!”秦氏脑子转的很快,瞬间就想到丢锅给灵云,“这里是景翎芸的房间,肯定是她想要用这个勾引男人,没想到却是我们宝珠中了招!”
“哦,原来是我,”灵云笑的让秦氏心里发慌,“所以是我在这屋子下了药,然后去找厉王殿下,勾引厉王殿下?”
“这,这……”
“别这了,母亲,你偏心就算了,还要将脏水往我身上泼?都这个时候,你还不说真话吗?”
秦氏肉眼可见的慌乱,她意识到了什么:“闭嘴!你闭嘴!”
“怎么,怕我这个养女将景宝珠被当做扬州瘦马养大的事宣扬开吗?”
“十八年前你自己弄丢了亲生女儿将我偷来,十八年后你找到被当做扬州瘦马养大的景宝珠就处心积虑地想要我的性命……”
“啊啊啊——景翎芸!你闭嘴!你闭嘴!”
秦氏完全不敢相信,她竟自己掀开了这一层疤。
全场的人都震惊住了。
天啊,礼王殿下竟然娶了个万人骑的扬州瘦马?
难怪刚刚就说看着景家二小姐那些举止不对劲,原来是专门养来供男人玩弄的。
“我要杀了你!”
秦氏扑向灵云,却被沈玦一脚踹飞。
瞧着摔倒在地的秦氏,灵云更不会顾忌:“我为什么不能说?众所周知,扬州瘦马惯会用催情药,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我,没想到害人害己,终究自食恶果,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为景宝珠说话吗?你可真是伟大的母亲呢!”
秦氏张了张嘴,到底是说不出任何话来,屋子里面的声音不大,但院子里面的人可听的真真切切。
“宫徵,”沈玦忽然开口,“去打冷水来,让礼王殿下清醒清醒!”
灵云转头看向一脸公正严肃的沈玦,嚯,还有更狠的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