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能不确定吗?”
“王爷这是要拿自己当饵呢?”宫徵想到这些日子王妃奇奇怪怪的举动,就后怕。
若只是针对礼王府,或者针对景家他倒是喜闻乐见的,但若是王妃和王爷单独共处一室,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
不行!他得救王爷。
想到这里宫徵就要往里面冲,亏得春见一把抓住他:“你做什么呢!要死了!”
“王爷有危险呀。”宫徵着急的不得了,“忠叔吃了一点鹤顶红就死翘翘了,你看她呢?”
“你慌什么,你什么时候见过王爷打没把握的仗?”春见丢开宫徵的胳膊,“你要是现在冲进去看了不该看的,只怕眼睛都的被挖出来。”
宫徵眨巴了下自己的眼睛,眼睛他还是要的。
“那就眼睁睁地看着?”
“咱们在外面等着,若有什么异常冲进去便是了。”
春见打了个哈欠,就招呼着宫徵和她一起坐外面的台阶。
房间里,沈玦已经自己脱了外袍上了床躺下了,灵云挑了下眉梢:“王爷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一直都想圆房吗?”
“我什么时候……”
“落红帕。”
灵云额角突突疼,这家伙记性可真好,可那不过也是用来堵人嘴的手段而已,要让她和他同床共枕,简直做梦。
可现在还不能把脸撕破,明日回景府她才有机会好好地审讯景儒。
她要六年前的真相。
她正要往床上爬,沈玦的手却按在了她的脑门上。
“做什么?不是王爷让我爬床的?”
“王妃喜欢和衣而睡?”
灵云吹膜看了一眼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衣袍,尴尬地呵呵两声:“是呀,我怕冷。”
“王妃不用怕,本王可以抱着你睡,脱吧。”
灵云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这分明是逼良为娼!
谁要他抱了。
灵云排掉沈玦的手,快速钻进自己的被褥里,抓紧了被子,瞄了一眼他立刻就闭上眼睛:“就不劳烦王爷了,你自己都冷的像坨冰。我已经睡着了,王爷莫动。”
沈玦能清楚地看到灵云脸上对他的嫌弃,他一手支着头,一手去抓灵云的杯子,哪知灵云死死地拽紧被子,他拉了一阵子,被子纹丝不动。
“倒是怪了,平日里王妃肆无忌惮地想往本王身上攀,今夜本王心血来潮,想和王妃做一些夫妻之间该做的事,王妃却抗拒了。”
“莫非,王妃生前于本王有仇?”
灵云原本装睡闭着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
沈玦眼底的深渊宛如张开了血盆大口,下一刻就要将她吞噬殆尽那般:“看来本王猜的不错。”
煞一瞬间,沈玦就感觉莫名的鬼气森森,紧接着诡异的困意突兀袭来,他惊觉不对可为时已晚,他甚至来不及有更多的动作,人就晕了过去。
“切!”灵云换了个方位,不客气地一脚踹开沈玦。
男人“咚”的一声滚到床下,灵云终于舒舒服服地占据了整个床,摆出了个大字型。
“哼!和我抢床,做梦吧!臭石头!”
毫无意识的沈玦在滚到地上砸的一声巨响后,也清醒了些,他清楚地听到了那一声“破石头”,他想要睁开眼,可浑身都被束缚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他,让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