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啦。为人湿婊的就会性骚扰同学,也许她本就跟你同是半斤八两罢了。既然你都自曝其短了,她也不需要把狐狸尾巴一直收着,屁股会不舒服。」
「难怪你没有朋友,小悠对你性致缺缺,就是因为你讲话很白目。」
方冀莛大翻白眼回:「你知道她为什么那时一个多月不想碰我吗?我这两天知道真正的原因,因为她无意间看到我以前写的日记!」
「性爱日记?」
「咦?你怎么知道?我有跟你说过吗?是不是我有跟你说过,你这女人背叛我去跟她说的!?」
「是我了解你人品相当"湿格"。」
「也不是整本都是纪录性爱,只是裡面写下不少跟前几任上床的事,你不觉得她很夸张吗!」
「她本来就很夸张。」
「那我的日记馁!再说都是高中跟大学时期写的,去翻那种跟她人生一点关係与交集都没有的从前来对我产生疙瘩未免太无理取闹吧?」
「你也知道她就是犯贱,要是我才不要翻对方以前日记来看还拿来说,更贱。」
方冀莛传一个大叹口气贴图后问:「钟医生对你是有意思囉?」
「可是怎么会?冷静想想觉得有点点离奇」
「爱情有时候本来就跟生命究竟从何而来同样无解,但我相信这种看似无中生有的爱情一定也跟生命出现的可能原因一样有过原生汤熬滚时期,只是你们不晓得。」
「渊源原来有这么深呀」袁咏旻顿时感到真神奇,是不是在说她跟钟爵沂见面那一刻很可能就碰撞上了?唔想到他们很可能是有个酝酿时期时,袁咏旻又觉得他们真算是陌生吗?
两人某种电波或脑频率或散发出去看不见的化学物质早已趁他们睡觉、洗澡、剃脚毛腋毛与发呆期间接触而纠缠不停搅拌融合一起了。
精神上早已有连结,现在就差肉体上的结合
「唉唷!管他为什么,这一点都不重要。」方冀莛回。
「我还是不太能确定。」
「她都说她喜欢在上边还不确定?」
「她又不是说喜欢在我上边。况且她言行不一啊。我觉得她很可能仅仅因为既然我很爱嘴,她也跟我嘴一下好了,说那种暧昧的话,下一秒就正经回去你觉得有可能吗?」
「那你嘴完有什么行动吗?」
「我可不是正经回去,我多少是龟缩吧。我就色大胆小怕狗咬但她不可能龟缩吧?看起来也没有龟孙子样。」
「你有龟孙子样吗?」
「猪鼻龟吗?」
「革龟,空间够大你比较好塞进去。」
「我现在头过的话身是很难过的,因为我是E姐姐。」
隔一分钟后方冀莛回:「但一名堂堂正正的医生不太可能回嘴你这种话,顶多继续说一下"你好皮"这样吧?」
「搞不好她背地裡是风流医生,风流医生俏病患。」
「风流医生骚胖妞。」
「真的很烦耶!我在跟你认真对话,你到底要攻击我胖几次!不过才暴增十公斤又不是二十公斤!」
「你确定这段期间没有再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