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临收到闻笙回复时,已经被梁云渡叫到行政酒廊,点了一杯威士忌。
酒好烈,他心情好舒畅——只因为那小没良心的家伙说想他。
早在闻笙吃播的时候,他就险些忍不住问她,想不想他
可他清楚,闻笙性子冷淡,脸皮还薄,要是他真开口问,闻笙指不定饭也不吃了,立马掐了视频。
都一天没看她了,傅砚临可不敢冒这个险;再者说,他也不太好意思当面问,弄得他好像很想她似的。
也就一般想吧。
不过是昨晚和她视频时,有些心火煎熬,他满肚子的骚话不敢说,怕闻笙招架不住觉得他是个变态,比如她昨晚那件睡衣真的很好看,好看到他隔着视频都想撕开看风景。
好看的衣服就该是被撕烂的下场。
想着想着,人就热了,大半夜的,又远在深城,只好去洗冷水澡消消火。
傅砚临现在恨不得立马飞回江州去,把她压在墙上疯狂占有。
他特别想问问闻笙,她怎么想他的?有多想?
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他就把她弄哭!
可回江州还要好几天,这他妈……想想都烦躁。
梁云渡见傅砚临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他敲了敲桌子,“Leo,你差不多得了。”
傅砚临扬眉,眼角眉梢尽是喜悦的神色,他端了杯子同梁云渡碰了碰,“谈恋爱的快乐你不懂。”
梁云渡感到单身狗被嫌弃的恶意,表示很嫌弃他此时浑身散发的恋爱的酸臭,“白天苦着一张脸像吃了黄莲的哑巴,这会儿乐得像是中了六合彩。”
傅砚临挑眉不语。
闻笙不搭理他,可不就是吃了黄莲似的苦么?
可闻笙说想他,那他还苦个毛线啊?甜都要甜死了。
他早就原谅闻笙的冷落了。
傅砚临一口抿掉了杯中的酒,起身拍了拍梁云渡的肩头,“回了,你自己慢慢享受孤独的夜。”
梁云渡:这么早回去你一夜猫子睡得着?
傅砚临说,跟你一条单身狗有什么好玩的?
梁云渡:……
傅砚临美滋滋地回了房间,他终于想明白,等周末回到江州,他要第一时间同闻笙坦白,无论是江屿阔还是嘉州一中,那些闻笙遗忘得一干二净的东西,他都要她记起来。
之后的几天,傅砚临仍然白天有空就给闻笙发微信,有了那晚的控诉,闻笙会记得回复他,偶尔还有可爱的萨摩耶表情包。
夜里两人会视频一会儿,仍然是他办公,闻笙吃播。
广德楼天天送来保温的饭菜,不重样儿的换着,闻笙发现自己圆润了些许。
这笔账,等傅砚临回来,要好好跟他算算。
傅裕和的生日宴以往都是在傅家老宅举行家宴的,今年也不例外。
周日这天傍晚,江屿阔按时来小区楼下接闻笙。
从前在一起时,闻笙都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但这一次,她漠视了江屿阔殷勤打开的车门,自顾自坐到了后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