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毓恩刚挂了电话,一回头,发现傅砚临已经醒了。
六瓶白酒下肚,加上感冒发烧,不费吹灰之力就引发胃出血,到现在还高烧四十二度,整个人面色红润,如同开水汆过的西红柿,喜庆得很。
宋毓恩和闻笙的话,他都听见了。
意料之中。
闻笙要是这么容易原谅他,那就不是闻笙了。
这没心肺的女人要是那么好追,他何苦等待十年?
倒是宋毓挺尴尬地挠了挠头,“那个,砚哥,嫂子挺忙的哈,一个接一个的会——”
傅砚临没接话茬,撑着双手起身要下床,“打给姜十方,半小时后见面,办房产过户。”
“你急什么?姓姜的虽然脑子不好使,但为人仗义,答应了你的事情绝对不会反悔,你高烧不退,胃出血还要住院观察,追女人不要命了?要是嫂子以后跟你和好了,知道你这么不要命,不弄死你?”
傅砚临面上无波无澜,“你打不打?”
过户的事情他必须立马办了,防止夜长梦多。
他都把自己喝得胃出血住院了,不趁热打铁,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岂不是冤枉?
“你他妈的真是一祖宗,”宋毓恩无奈地看着他,到底还是答应了,“那我陪你去。”
姜十方为人很守信用,等傅砚临和宋毓恩到的时候,他已经站在跑车边上抽烟。
整个手续过程不过半小时,房子就转到了傅砚临名下。
从办事大厅出来时,姜十方忍不住问,“傅老六,我很好奇,你拼了命也要从我手里买走这套房子,为什么?”
傅砚临只看了他一眼,“与你无关。”
“……”姜十方撇了撇嘴,“追女人用?”
傅砚临意外地看了眼姜十方,“十年前也没把你砸傻。”
说罢,他转身走了。
靠,还真是为了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