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对话哪里不对劲。
祝清嘉忽然想起某一夜,两个人在酒店的大床上翻滚,徐让初压在她身上,扯衣服的动作忽然停了,只凝着她的脸蛋子不吭声。
祝清嘉问,“姓徐你的,你到底搞不搞?”
徐让初也是今天这样,简单的一个字:搞。
可这孙子,说的要搞,结果翻身下床拿了手机钱包一溜烟滚蛋了。
电梯门合上。
徐让初站到祝清嘉身后,看着祝清嘉礼服露出的大片后背以及腰间小心机的镂空设计,心情不是很好。
姜家是要破产了是吗?
没钱给她买衣服了是吗?
穿成这幅样子,是要给谁看?
徐让初不爽地问,“陪谁来的?”
祝清嘉没吭声。
徐让初吸了口气,忽然一把扯过祝清嘉的胳膊,把她压在电梯墙壁上。
两个人距离很近,徐让初看着面前这张明艳动人的脸蛋,很是冲动,“哑巴了?”
祝清嘉很是嚣张不屑地看着他,“我跟你很熟吗?为什么要回答你。”
徐让初眸光温柔了几分,“生气那晚的事儿?”
“哪晚?”
“装?”
祝清嘉摘下墨镜,作恍然大悟状,“我的天爷呀,徐医生,你该不会还惦记着那天晚上的事儿吧?”
“……”徐让初眉头轻蹙。
祝清嘉用手指一下一下戳着徐让初的胸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拜托,玩玩而已,我怎么会当真。你半路跑掉,个么我就重新找个人好咯。你不行,我又不会告诉别人,你放轻松啦。”
徐让初生了一双桃花眼,原本看着是很风流的,可他为人冷淡寡言,看人的时候又习惯了面无表情深至眼底,就有种特别冷清禁欲的气质。
尤其是他以前书读多了,戴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又冷又欲。
但祝清嘉知道,什么冷清禁欲啊,这家伙要真搞起来,跟三天没吃过饭似的狼吞虎咽,根本招架不住。
也正因此,祝清嘉想不通,那晚他为什么跑了。
徐让初我眼眸眯了眯,凝着祝清嘉,“那晚上你找其他男人了?”
祝清嘉信誓旦旦道,“是啊,长夜漫漫,哪儿有自己过的道理。”
徐让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但笑不语。
祝清嘉有点心虚,“徐医生,你笑什么?”
徐让初闲恣道,“没什么。”
祝清嘉松了口气,刚想叫他滚开,就听见徐让初淡淡喊了她一声,“祝清嘉。”
“啊?”
“我今晚一定好好尝尝你的嘴到底多硬!”
徐让初说完,忽然猛地冲上祝清嘉的唇,狠狠啃住。
“唔……”
祝清嘉哪里是什么好制服的,下意识地对徐让初拳打脚踢,然后趁机推开徐让初。
可徐让初直接抓住她的手摁压在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