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嘉躺在沙发上,不仅头疼,腰酸,腿还无力。她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徐让初那狗东西昨晚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大清早要把她往死里整。
宿醉加上腰疼,简直不要太折磨人。
她伸手揉了揉后腰,有气无力说,“笙姐,我和徐让初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都是成年人,玩玩而已,何必当真?谁认真,谁就输了。”
祝清嘉并没有撒谎。
两人在燕京的那次已经说得很清楚,成年人的游戏天亮就散,绝对不会死缠烂打。只是他们后来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每一次她都谨记当初的承诺,结束后一拍两散,毫无纠缠,清清爽爽的。
徐家少爷又如何?
祝清嘉才不稀罕呢,她肤白貌美大长腿,排着队追求的青年才俊多的是,他徐让初算老几?
奈何这段时间徐让初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古怪。他特别容易生闷气,也不说原因,只有在那事儿上拼了命的用男人的方式折磨她。
她反抗过,也把话当面说清楚了。
可是徐让初就像跟祝清嘉杠上,冤魂不散。微信和电话拉黑,那狗东西还能换另外一个号码继续骚扰她。
堂堂徐大少爷玩不起,传出去岂不成为笑话?
“嘉嘉,你还记得当初我跟傅砚临在一起的时候,你说对我说过什么吗?”闻笙问。
祝老师经常语出惊人,哪里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她往闻笙的身上靠了靠,抱住她的胳膊撒娇说,“我只记得自己说过一句话,要是傅总敢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废了他。”
事实上,她差点这么做了。
也就是那次她跟徐让初有了交集,才有了后来的纠缠。
“这句话,我同样送给你。要是徐医生敢欺负我的好姐妹,我绝对饶不了他。”闻笙揽住祝清嘉的胳膊,誓言旦旦说道。
她俩可是过命的交情,别说徐让初只是傅砚临的好兄弟。哪怕是亲兄弟,也不能轻饶。
“笙姐,你最好了——来,给老娘亲一个。”祝清嘉说完便扑过来,伸手挠闻笙的腰,把她逗得咯咯地笑起来。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闻笙言归正传,“对了,你昨晚喝那么多,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要不今天别上班了,留在家里休息。”
“吃了醒酒药,感觉已经好多了。下午还有工作,必须由我亲自出马。”祝清嘉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徐让初给她喂醒酒药的情景。
那个狗东西挺会撩的,花样也多。她昨晚怎么就没醉死,偏要记得当时的情景呢?
以前在酒店就算了,如今都登门入室了,祝清嘉只觉得脑壳儿隐隐作痛。不行,她下午处理好工作回来,先把门锁给换了。
“傅砚临果然说得没错,徐医生挺会照顾人的。”闻笙感叹说。
祝清嘉表情僵了僵,“笙姐,这个坎终究是过不去了吗?”
关于徐让初这段时间的纠缠不休,祝清嘉考虑过很多种可能性,最后得出了结婚:一定是他最近工作太忙,懒得去找其他女人,才缠上她。
“放心好了,我跟你站在同一阵线上,你要喜欢,他就是我的朋友。你要是不喜欢,他只能是我的敌人。”闻笙坦言道。
这番话从好姐妹的嘴里吐出来,祝清嘉被感动得不要不要的。无论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她们都会护着对方。
这么好的姐妹儿,为何偏偏会遇到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