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也没关系。”冯云微笑打断。
“有。”方子墨立刻铿声。
“咳咳。”不远处,镇国公似是喝茶呛到了。
“公爷,小心。”一旁的风行连忙轻轻抚拍镇国公后背。
“爷爷?”冯云关心问道。
镇国公摆摆手:“你们说你们的。”
方子墨耳朵根儿默默红了下,在冯云转头过来后,扬起唇角,灿然一笑。
冯云目光微动,即便是再怎么想不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长的好看就会让人十分的火气发出七分来就不错。
“哪儿了?”冯云问。
方子墨走到墙角堆放的一处毡布前,用力掀开。
毡布下,摆放着两捆箭。
一捆五十支,两捆一百支。
不是,送她的是箭?
冯云抽出一支,箭身重量和她往日用的似有差池。
这时,眼前冒出来一张弓。
是方子墨递给她的。
冯云执弓射箭。
箭矢飞出,仿佛长着眼睛,轻而易举的就射到了中心靶上。
这,这简直就是射箭不中者的作弊神器啊!
“我稍稍改良了一下,风大叔说很好用,只是用料繁复了些,公爷说可惜不能用于军中,但给你用足矣。”方子墨道。
冯云嘴角扬起:“多谢。”
“不谢。”方子墨笑意盈盈。
小院里,清风徐徐,树木之下,娇俏的女郎,绮丽的郎君,相对而笑,平白的就已有淡淡幽香浮动。
“不练了?”突的,镇国公明显不悦的声音传来。
方子墨连忙退后数步,摆开架势,走桩。
冯云回头。
镇国公瞪她:“看什么,那小子每日都要走桩半个时辰的。”
走桩?原来每次来她都只看到方子墨读书啊?
系统中“半年后身殒”的字眼闯入,冯云一惊:“病又重了?”
身后方子墨一个不稳,跌倒在地。
既是无奈又是无力。
“哈哈!”镇国公拍腿大笑。
冯云羞恼:“爷爷。”
“好好,爷爷不笑,不笑。”镇国公忍住笑,强行板了脸:“也是我家孙女担心你这小子,来来,赶紧说清楚。”
已经起身的方子墨拍了身上的泥土,道:“女郎不知,我练习走桩已经三年有余,医者说我的病已可见好转,想来不久便可大好。”
“听到了?以后可不要以为这小子动不动就是非死即伤的了。”镇国公道。
冯云扯了扯嘴角:“那就好。”
原来他的病已然见好,可她的系统告诉她,半年后他身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