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这玉环可是贵重呢。”冬怜道。
冯云也是啧啧:“那位长辈还说身边就只有这个,若是仔细挑一挑,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那位长辈莫不是皇家?”冬怜惊呼。
冯云一个激灵。
难怪她觉得那女子眼熟。
那女子的神色模样和三皇子太子他们似有相似。
再见年龄还有那已婚寡居之态,若真是皇家,那应该就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小公主。
听说当时大乾势弱,若是公主和亲就能免得数十万军士性命,那位小公主毅然答应和亲,结果却是镇国公大败敌军,也免了小公主和亲之举,只是后来小公主所嫁非人,婚嫁没多久,夫家就死了,连个一儿半女都没留下就成了寡妇。
当时她也就是听八卦似的听了几耳朵,没想到今儿竟是见着了。
那位公主与晏师似有不同寻常啊~
冯云吃着糕点,笑的眉眼弯弯。
冬怜看到自家女郎的神色,问:“女郎?”
冯云立刻敛了神色:“什么?”
冬怜把玉环放到妆奁中,道:“奴婢看女郎日后还是每日都出府一趟的好。”
“哪里好?”
“女郎只要出府就有收获。”冬怜举了举手中的妆奁。
一时冯云还真没法反驳。
今儿收到的玉环,昨儿三皇子带她去了翡翠阁,她还在翡翠阁里消费了一把,三皇子说什么也送了她一枚簪子,再往前数,好像还真是每次出府都有所获。
可她出门就为了这些?
冯云正色:“冬怜,你家女郎是要躺着的,可不是卷。”
遂,起身伸了个懒腰。
“睡觉去了。”
冬怜懵然的似懂非懂。
女郎说“躺”,她知道,可“卷”是什么?不躺?可不躺和卷又怎么会一样?
……
日落西山。
冯云迷迷糊糊的醒来,听说秋闱已经结束,二兄回了家。还说也好在镇国公府没有去接二兄,不然二兄怕是没脸见人。
一天一夜没有洗漱,秋闱科考之地也睡不安稳,临座有的睡觉打呼噜,有的不小心点了卷子不得不退出考场,还有的脱鞋写文,那汩汩的臭味简直难以描述,至于放臭屁那就更不值一提。
说是二兄出了贡院,三郎险些都没认出来。
“没别的了?”冯云问。
冬怜知道女郎问什么,道:“没有,说是平安无事。”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