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刚才问了我他的星座,还有那个被判定杀害她男人的星座?但是在水性星座里面他可派在那个男人之前,怎么说哪个男人都欺负了他的女友,按道理来说如果王盘锦想自杀的话,怎么样她也应该事先解决了那个男人再说吧?”郑民没有反驳我的观点,但是对于我的猜想还是保留了疑问。
我摇了摇头:“想杀害那个男人的不只是王盘锦一个人。女孩儿可是还有其他家人的。”
“但是,你还是没有解释崔秀花在这些案子中扮演的角色。”金浩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
“我还没有把王盘锦的计划说完,但是你问到了关键之处,崔秀花是要做什么的?”我看着金浩说,虽然被打断了,但是我并没有生气,毕竟解释起来确实很麻烦。
我又指了指王盘锦的照片问金浩:“金浩,还记得我刚才说我们今天谈假的呢男人说王盘锦生气的时候说了什么吗?他说了等着我,所以从他得知真相,或者在他知道女朋友惨死之后他就做了这个决定。昨天你们查出这个人的时候,我晚上看了他的资料,在他很小的时候他母亲就过世了。你们看这是她的母亲。”我从一沓厚厚的资料中,翻到了王盘锦母亲的照片,“你们看出什么了吗?”
郑敏惊叫道:“他女朋友和她妈妈长得好像。”
我又翻到了另一页:“这是他之前坐牢的时候的案件记录,他是心理医生,他知道怎么引起大众的同情让判决对自己有利。所以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非常可怜的形象,但是无论是不是他自己塑造的形象,但是所有的词藻都是基于他的真实经历,从他自己的描述当中我们可以看出来,在他母亲死后,他父亲就再也没有管过她和妹妹,唯一的沟通方式只是每个月汇过来的生活费,所以在他母亲去世之后,他就缺少了家庭的温暖,而他女朋友的出现,这个和她母亲长得非常相像的女朋友真是再一次带给他了温暖。但是当他得知女友被人侵害之后无情杀害的时候,他应该是再一次经历了童年是亲的噩梦,只不过这次的噩梦带给他的是毁灭性的伤害。他再一次失去了自己最为亲近的人,体会了双重的痛苦之后,唐他对自己的人生也产生了怀疑,这个时候他和失去母亲的时候一样没有体会俩在周围亲人或者朋友之间的温暖,唐塔心理更加扭曲,仇恨未带他来这种伤害的人,而且也更加思念自己的母亲和女友。应该就是这个时候,他决定在复仇之后轻生,去另一个世界和心爱的人团聚。但是你们也看到了他的作案手法。他信奉星座,应该也会有自己的信仰。再过很多宗教里,自杀可是进不了天堂的。但是他把自己的女朋友想的如此圣洁,所以在他的心中,他女朋友是可以进入天堂的,但是他要怎么样才能去找他的女朋友呢?他需要实现那句说给他女朋友‘等着他’的诺言,所以他需要帮手,而这回的帮手他选择了崔秀花。他要让崔秀花杀掉他。”
“但是崔秀花凭什么听他的?”郑敏问道,之后不确定的又加了一句,“难道他又要用催眠么?”
我摇了摇头:“不是,是因为仇恨。”
“仇恨?”
我点头:“没错就是仇恨,对于利用自己儿子杀人的仇恨。但是她知道以自己的状态,没有人会相信她,更何况,想崔秀花那样患有妄想症的病人,有的时候自己都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王盘锦对他儿子看脂肪所作所为是真的还是自己的幻觉。甚至我估计她自己都怀疑过韩志方是不是自己的儿子,而那些生的事情哪些是真的,哪些又是他的幻想,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再加上所有的事情,她的工作,他的住处,都是王盘锦为她安排的,崔秀花甚至不能主动联系上王盘锦,她没有办法阻止事情生。他一直在售王盘锦的控制,但是王盘锦控制她到现在的目的其实只有一个,就是在最后将他杀死,让它在另一个世界和他的女友还有母亲团聚。”
郑敏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但是她又马上平静下来:“那他要怎么做呢?催眠崔秀花杀掉自己?”
我又摇了摇头:“不是,我说过了是用仇恨。所有的催眠,在实施之后都要再次将催眠者唤醒,但是如果王盘锦死了,他无法将崔秀花唤醒,崔秀花可能会不受控制的杀掉更多的人。这样他的计划就落空了。不要忘了,还有一个侵害他女朋友的男人没有杀掉呢,而且那个男人的星座正好处在最后一宫——双鱼宫。对于一个有强迫症的人来说,他必须保证自己的于某完全按照自己的计划实施,不能有任何偏差,所以他必须保证崔秀花在杀掉他之后不至于时空干出其他事情破坏他的计划,被人抓住,说出疯言疯语,破坏他所有的计划。他要确保会有人替他杀害侵害他女朋友的人,或者说他要确保他女友的家人依旧活在仇恨当中。”
“那他要怎么用仇恨控制崔秀花呢?”金浩看着我问道。
“侧面证明了母性的伟大。”我伸了个懒腰,“就是说已经确定了崔秀花是韩志方的母亲,在无数这次的看见这个男人将自己的儿子拉下水,却无法伸出援手,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如剜心之痛。而如果你得到了一个机会,让你去杀掉这个可能会用会毁了你儿子的男人,我想无论风险多大,大多数母亲都会放手一搏,所以王盘锦一次又一次地刺激崔秀花,触及她的底线,让她最终能够下手将自己杀死。崔秀花的精神不正常,所以就算是她杀了王盘锦,也绝对不会有人把事情和之前的那些谋杀案联系在一起,这样不会有人查出事实真相,也不会阻止他的最后一个计划。”
“那我们要怎么阻止他呢?”郑敏长舒了一口气问道。
我暂时也想不出好的办法,只能给出最保守的建议——盯紧两人。
“你真实的想法不可能这么简单吧?”老大不确定的看着我,他知道我还有其他想法。
被这么一问,我有些惊慌,在愣住之后我沉默了一小会儿说道:“这样做有些不地道。”说这话的时候我一直看着郑敏。
郑敏看着我:“想让我做什么?”
“能帮我提前布所有的案情调查么?呃,还有咱们的推论。”我有些犹豫,这样的话很可能引起舆论的波动,也许也会影响肖队他们的声望,“只有这样,才会破坏王盘锦的计划,但是我不知道他的计划破灭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还有委托人,当得知自己的儿子是曾经一起枪击案杀人案的凶手之后又会为了维护儿子对我们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可能结果会适得其反。还有后续的社会效应,你们出版社会不会承担本不该属于你们的压力,你也要考量清楚。”
“如果我领导知道的话,根本不会考虑到后续的情况,他只会关系报纸的销量。”郑敏苦笑了一下,“压力?对于他来说赚不到银子才是最大的压力。报道我会出去的,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会把所有人的名字隐去,这样也不会暴露太多当事人的身份,以免如果结果和我们的推断不符,当事人不会告我们诽谤,出版社要的就是轰动效应,对于事情的真相,除了警察,应该没有人关心。而抹掉当事人的名字,实惠着呢国家公众对于事情的好奇,和对于事情进一步展的期待和猜测,估计今天稿子已写完,明天出版社就会安排头条给我。不过后续的事情,你要帮我摆平。还有,我想你应该想清楚你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么?是我们还是他?”郑敏别有用意的看了我一眼时候推门离开了公寓。
金浩拍了拍我肩膀:“她说话比较直,可能是你刚才的迟疑刺激到她了,李京和你的关系是她心里永远不能碰触的禁忌。别太埋怨她。”
我点了点头:“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还在耿耿于怀之前的事情,但是我不怪他,生太多事情了,我们早就回不去了。现在我们的主要的任务不就是控制王盘锦不要再继续做出离谱的事情,阻止他是我们最该组的事情。”我不动声色的把话题转一会了案子上面。
金浩没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只是看着我问道:“有什么想法吗?”
“郑敏已经开始实施了我的计划,我们现在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盯紧他们就可以了。我需要魏凯的帮忙。”这是我回来第一次主动提到魏凯,虽然我还没有忘记我曾经承诺李京会亲自帮他抓住魏凯,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有些事情要安排,之后才能完成和他的约定。
金浩挺奇怪的看着我:“你找他干嘛?你不是挺烦他的么?”
我点点头:“烦他不假,但是这回还真需要他帮咱们盯着王盘锦。郑敏去应付媒体,老大则要处理所有的突事件,比如委托人知道了事情真相之后会不会因为包庇自己儿子而对咱们做出什么过激行为,这都需要老大去应对。王盘锦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危险,而崔秀花住的地方鱼龙混杂,如果现在像郑敏之前一样请求地头蛇帮忙,会夹杂更多的不稳定因素,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虽然让郑敏出消息已经算是打草惊蛇,但是我不希望咱们成为刺激源,给自己增加,所以我们只能自食其力。两边的精神状态都不乐观,崔秀哈肚饿居住环境也比较危险,我们现在单独行动。魏凯可以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一起盯着王盘锦的动向,咱们两个,得盯紧了崔秀花。虽然没有直接证据支持我的猜想,但是不该等到事情生了再去阻止。”
“我身边的可不是狐朋狗友。“我听见了魏凯的抱怨,环顾四周却没有他的影子,最后我看见老大在冲我摇晃自己的手机,开了免提,未开应该已经听了我们所有的对话。
“听见了,就快去准备。任何动向随时和我们汇报。“我没有心思再和魏凯扯皮,再确认了老大也了解了自己的职责之后,我拉着金浩去了崔秀花的住处。
我们这会没有直接进入那个城中村,而是在城中村对面的老旧写字楼里临时租了一个狭小破旧的房间。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城中村里面邻家市,用高倍望远镜可以清楚观察到里面的情形。
“我们这样好像变态啊。”我拿着望远镜有些尴尬的说道。
金浩接过望远镜:“现在还不用看,他还没回来,我们只要盯着她回来然后盯到她离开就行了,现在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想想也是,王盘锦为了计划能够顺利实行,不会在公众场合和他会面,留下自己和他有联系的证据,但是,我指了一下表盘:“现在她应该也快回来了,不过到现在还没有看到她的身影。”我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还没等我说完话,崔秀花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我们的实现,她低着头匆匆地赶着路,在望远镜的帮助下,我可以看到她的嘴在一张一合说着什么,不过表情倒是很平静,应该是无意识地在重复着那些伤人的脏话吧。
我看见周围那些不三不四的小青年,在咧嘴嘲笑着她,但是他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径直走向了邻家市旁边通往二层住所的消防梯,我突然没来由的感到了一种难受,即使知道崔秀花可能感知不到周围对她的评价,但是这仍然不是这个社会对于这样一个饱经风霜的女人的正确态度。他们嘲笑的不是一个疯女人,而是自己的麻木不仁。
崔秀花上了二楼,他住的房子甚至没有厨房可以做饭,从窗口看见她将没有煮过的菜叶子拌了拌就将就着吃掉,我感受到了更痛苦的心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