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龚小欢的死,我后来又去了一趟那家酒店,可能是为了消除事件的影响,那家酒店的工作人员接到了高层的指示,已经绝口不提几天之前酒店有人被杀的事情,我去的时候看见了几位报社记者,先说话哦了,里面没有郑敏,当时郑敏和我一样还只是普通的大学生。那个时候手机看新闻还不是特别方便,下个app就能知道天下事。那时纸媒还处在黄金展时期,所以可以现场还有很多扛着摄像机的急着团队在那里了解情况,不过最后都被保安给请了出去。
看当时的情形,我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可我就是觉得特别好奇,等着事情平息了,报社的工作人员走了,酒店大堂又恢复了平静,我借着上卫生间的名义进入了酒店一层的公共卫生间,其实看大堂经理对着我反复大量,估计也怕我是想偷摸混进来的记者,不过当时我穿着朴素,怎么看都是学生,最后还是放我进去了。
其实我也知道了解不到什么,就想实地考察一下去四层的路线,我及电脑酒店大堂的时候就观察到了基础比较显眼的监控功能位置,因为局里龚小欢被杀不到一周的时间,因为要向消防部门报验,所以还没有增加更多的监控设施,酒店的监控设备数量和安装位置与龚小欢被谋杀当天是一致的。我大致观察了一下,卫生间是在逃生通道外面的,逃生通道的步行梯位置是安装着监控摄像的,但是逃生通道外面卫生间前是没有任何监控设施的。这个区域里有三个房间,公共卫生间,员工休息室和杂物储藏室。杂物储藏室就是在员工休息室旁边用墙和门围起来的一个2平方米左右的一个密不透风的小空间,钥匙由当天上班的大堂经理保管,随用随从他手里领取,我往卫生间走的时候正好有个保洁员借钥匙,每次结合归还钥匙的时候都会签字,没有外人拿到钥匙的可能性。我看了一眼那个密不透风的储物间,空间小,通风性不好,人是很难在里面忍受过半个小时的时间的,所以也不会有人选择冒险藏匿在里面。
我又偷偷观察了一下储物间旁边的员工休息室,当时员工休息室的门是开着的,可以看见和门对着的窗户,窗户外面是酒店的中庭花园。酒店的一层、二层还有三层是商务服务区域,除了一些餐饮之外,二层和三层还有会议室出租,算是快捷酒店连锁中的高端产品。四层和它上面的楼层是住宿的地方,而酒店的四层一层都是新装修的主题房间。龚小欢当天预定的就是四层的一间主题房间。我们在接受龚小欢父母之前的委托时,曾经特地查过这家酒店,现这家酒店的四层刚装修完,主题房间是在试营业阶段,比较知名的网站上显示的仍然只是酒店的普通房间。卫生间里面没有窗户,唯一可以不经过点婷婷和逃生通道的方法只有从员工休息室里面翻窗户出去,再想办法从中庭内部到达酒店四层就可以了。虽然想着西拱手徒手爬到四层也挺拼的,不过很快我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在我想要偷偷刘景酒店员工休息室试验自己的看法的时候,维修监控设备的公司已经从酒店的员工通道进入酒店,正在和大堂经理确认需要维修的监控位置。我趁着他们说话的时候走进了电梯间,找了个电梯钻了进去,准备赶在他们之前先行进入似曾实地打探,结果等了半天,竟然没有听见任何往电梯间走近的脚步声。工人都来了,不可能不维修啊。我疑惑的再次打开了电梯门,现电梯厅里空无一人,大堂那边也没有传出说话的声音,人都去哪儿了呢?
我好奇地走出电梯间,却恰巧碰见有保安给维修人员之路,维修人员之间走进了员工休息室,看来我之前的猜想最开始起码没有错误,员工休息室有路可以通到酒店的四层。休息室的门没有关,我趁着保安没有注意,闪身进了休息室,结果现休息室里有一个小门,我进到屋内后立刻反锁了休息室的门,之后将耳朵贴在里面的小门上,能够听见有声音远远地传来,仔细听的话像是从高处传来的,我试着推了一下那个小门,竟然能够非常轻易的就将门推开,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段楼梯,听着上面传来的声音有些远,依稀可以听见大堂经理和维修人员说话的声音。我轻轻往上走了极端,现楼梯盘旋着很长的距离,预估了一下自己走的高度,我当时应该是已经到达了酒店二层的位置,在这里大致可以听清他们的对话。根据梯子挪动的声音,我判断维修人员应该是在四层维修设备,我没有在贸然往上爬,而是站在当时的位置听他们说话。维修人员在检查设备的时候,大堂经理一直在问设备故障的原因,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维修人员解释说是因为线路故障的问题,连通信号电缆断了。不过在大堂经理的一再追问下,维修人员有些不耐烦地说电缆上的切口像是被人剪断的,根本不是自家设备有问题。紧接着在大堂经理一通略显声嘶力竭的狡辩中,我听见了梯子的挪动声音,应该是维修人员艰险路肩上之后不想再多费口舌,准备离开,我也转身跑了下去,之后在门口现有保安看守,情急之下我直接从打开的窗户跳窗离开,幸亏是在一层没有任何危险,在窗户下面蹲了一会儿,听见有人从室内的小门出来,确定听见所有人都走远之后,我又翻回了小屋里面。
轻车熟路地走进校门,一直往上爬,现其实这座门后面的楼梯是通向这座大楼每一层同样的位置,门内右手边有简易的工具房,放着维修用的梯子之类的比较大件的物品,我又往上爬了几层,现每一层的门内的布置都是一样的,应该是员工通道,方便他们进入每一层处理紧急情况或者维修设备时候使用。
了解完酒店的情况之后,我就顺着原路返回到了酒店大堂,当时已经临近中午了,酒店里面的人明显比刚才要多,我直接去了他的商务餐厅要了一份最便宜的午餐,之后就在餐厅里听那些已经在这里住了几天的人和刚来的住客谈论起商务大厅里面围满记者的事情。
大体上和我们从警方还有龚小欢父母那里得到的情报没有太多出入,不过从个别住客那里得到了一些新的情报。那家酒店的四层一直没有正式对外营业,所以能住进去的一般都是经常在这里入住的会员可以得到体验机会,或者说是这里员工的朋友去做正式营业前的体验。而预订也是通过内部员工预订,而不是像普通住客一样直接预订。
我回想了一下警方现场调查记录,曾在龚小欢的钱包里现了这家酒店的白金会员卡,那会不会是龚小欢得到了这家酒店的通知呢?
吃完午饭我与班阙会和,说了大致了解的情况,碰了一下各自收集到的情报。班阙那天上午去了欧娜的公司,谎称自己是她的弟弟,来整理她的东西。因为欧娜被牵扯进两个案子,公司为了和这些事情撇清关系,竟然都没有核实班阙的身份,就直接领班却去整理了欧娜的东西,不过在班阙整理的时候,倒是说了一些安慰话给班阙听,也顺便麻了一下欧娜的丈夫有些不讲情面,连妻子死后都没有来收拾过妻子的东西。班阙挑了一些他认为重要的东西就从公司出来了。
他本来想问一下关于欧娜业务上的事情,但是欧娜公司的职员应该是也被公司要求不能谈论有关她的事情,所以基本上得到的也是官方的客套话。不过在离开公司的时候,班阙瞥到了门口的指纹打卡机。班阙顺嘴说了一句他们上下班打卡很辛苦之类的客套话,结果送他出来的那位姐姐告诉他,其实只要事先说明原因,写好考勤单,领导批了就不用特地回来打卡了。当时班阙心里就有了自己的猜测。
后来从欧娜的公司出来,班阙找了个地方翻阅其他从欧娜办公桌上拿走的一些私人物品,其中有一个像是日记本一样的记事本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打开之后现是很流行的手账,基本上就是一些日常的生活和消费记录,班阙当时翻到了龚小欢被杀当日的手账,只是平常的一些消费记录。他又看了之前的记录,回忆了一下在警方得到的情报,酒店在一周之前就出了问题。翻到一周前的记录,现欧娜却是在一周之前,报告酒店监控坏了的前一天去了那家酒店。之后出现了黑屏问题,欧娜之后的个人生活记录里面也出现了她去酒店检测设备的记录,还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请假。
我和班阙说了今天上午听到的大堂经理和维修人员的对话,我们两个猜测可能是一周之前,欧娜在例行回访的时候,先对控制监控设备的电脑做了手脚,之后又在第二次检查的时候以检测设备为借口剪断了电缆,之后和酒店的工作人员说设备有问题。之后她作为经常出入酒店的人应该知道这间店会给会员顾客送体验通知。或者是她告诉了龚小欢这个消息,看起来他在离开公司之后应该还和龚小欢有联系。
班阙后来特别在那家公司附近的一家饭店停留到了午饭时间,看着那家公司的员工走进公司吃饭的时候,班阙把自己隐藏在了饭店角落里。他知道自己今天去了欧娜的公司,就一定会在那家公司掀起不小的波澜,毕竟大多数人都是喜爱八卦的,即使公司不允许向外透露任何消息,但是阻止不了公司内部的秘密讨论。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我是以后和李京破的第一起案子,也是由于八卦慢慢挖掘出来的线索。想想那时候和李京毫无嫌隙的斗嘴打闹的时光,我不由得笑了起来,甚至在有一秒有些怨恨地想到要是一直傻傻地没有恢复记忆就好了。不过只是想了一想之后,就马上强迫自己面对现实接着讲当年的故事。李京似乎知道我在回忆和她的过去,也咧嘴笑了起来,我在内心告诫自己一定不要被迷惑,我已经和过去那个傻傻的失忆症患者不同了,我有新的事情要完成,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我接着讲当年生的事情,班阙通过午间八卦知道在欧娜确认死亡之前的一天并没有到公司上班,据说是请了病假,但是摆龙门阵的人也不清楚原因,只知道确认死亡当天和前一天都没有上班。听到这里,班阙更加确信了前一天我们的推测,欧娜很可能是杀害6琪的凶手。班阙之前特意确认过欧娜被害前的情况,欧娜是在6琪死亡当天上午1o点去医院挂号看病的,医疗记录里显示的只是普通的头疼感冒,除了白血球稍微高出正常值一点点以外,并没有大碍,医生甚至都没有给欧娜开药,医嘱里只是说让他多休息,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所以不排除欧那只是为了给自己我制造不在场证明,特意去看的医生。欧娜去的是小型医院,也不存在排队挂号的问题,所以时间上欧娜仍然有作案嫌疑。
结合我德奥的情报,我们当制作了大胆推测,欧娜早就知道龚小欢是这里的会员,毕竟他在这家酒店算是欧娜的客户,所以总会碰上龚小欢带人去这里寻欢作乐。或者,这里就是她和龚小欢的约会之地。应该是不甘心于之前的失败,而且自己有把柄在龚小欢手里,加上自己婚姻的不顺利,欧娜一直对于自己的遭遇耿耿于怀,他把所有的不幸归因到了龚小欢和路气头上,所以在彻底拿下酒店这个客户之后,欧娜用了半年时间策划了自己对二人的报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