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身体不好这件事直戳黎颜心口,她眼里阴鸷一闪而过,迈步就想过去。
瞳榆使出吃奶的劲拉住人,对着陆昀礼皮笑肉不笑道:“陆二少有洁癖怎么还有那么多前女友?”
几个前凸后翘的前女友在旁边轻笑:“是啊,二少也不怕得病。”
不远处的宋清姿脸色一变,陆昀礼不是说她是第一任吗?
陆昀礼脸色涨红,狠狠一瞪瞳榆,转身就走。
看了一场好戏的裴九下楼,邪肆的眸掠过众人。
“哇哦~一场小插曲,本少才是这场生辰宴的主角!”
众人回神,顿时笑着祝贺。
宴会角落里,黑袍人像是自成一界,斜斜靠在沙发上。
长腿交叠,袍下的那双琥珀色的眸,妖凉,诡谲,危险……
如神圣华魅的仙尊,降临人界。
他在最角落,轻挑着眼尾,睨着瞳榆。
危险的眸子忽的溢出古怪之意,还有些不解。
“啧,小瓷娃娃。”
…
瞳榆在楼下和黎颜碰了几杯酒,喝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迷迷糊糊上楼去找祁钺,大声嚷嚷:
“祁钺,祁钺,你在哪儿啊。”
“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吃黄瓜味薯片了,尼玛。”
黄瓜味薯片……在休息间的祁钺敏感的不能听这个词。
所以他就没出去,让某人在顶层嚎叫了半小时。
等到夜幕降临,才长腿一掀,慢悠悠的出去。
瞳榆趴在沙发上睡着了,穿的抹胸礼服,背后肌肤凝白,凸起的脊骨十分精美。
祁钺将西服外套披在她后背,微微俯下腰身,将人抱了起来。
“呜…捏捏……”
瞳榆脸颊绯红,被抱起时嘟哝了一句话。
祁钺没听懂,站在原地顿住步伐,认真盯着瞳榆的脸蛋看了几秒。
匀称修长的手背碰了碰瞳榆的额头。
嗯……应该是没发烧。
祁西他们是跟着祁钺一起长大的,这几天一直盯着他的变化。
越盯越觉得这个世界癫了,主子怀里抱着的一定是白骨精。
一贯清冷淡漠的主子怎么可能和一个人闪婚?怎么可能抱着人下楼?怎么可能栽了??
车上
瞳榆像个巨型芭比娃娃,蜷缩在祁钺怀里。
水润的桃花眼迷迷瞪瞪,忽的撅嘴,盖了个章。
“宝贝儿,你怎么长的跟天仙似的。”
祁钺身体僵住,有些晕眩。
瞳榆仰脸,伸出魔爪揪了揪祁钺的脸皮。
“跟姐说说,多少钱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