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将这东西拿了起来,雨滴落在包装上,这是他从未拥有的。
上面写着:草莓牛奶味。
*
祁钺刚下车就被小炮弹冲了个满怀。
“呜呜呜祁钺,你怎么回事儿啊,来那么晚。”
怀里的人湿的像是刚从水里出来,祁钺眉头皱起。
“下雨不知道躲?”
瞳榆笑兮兮从他怀里抬头,“忘了忘了。”
祁钺眉眼如画,忽的弯腰,长臂揽住瞳榆的腰肢打横抱起。
微凉的嗓音道:“也忘了我走之前说的话是吧。”
乖乖在车里吃糖,等着他们回来。
瞳榆心虚地在车里蹬蹬腿,闹腾的不行。
小性子特别娇:“话题终止!不准再聊了!”
祁钺无奈,抬手去解她衣服。
瞳榆顿时一激灵,摇头摇头:“不不不,车里不行。”
祁钺:“……”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屈,在女孩额头轻敲了下。
“想什么呢。”
瞳榆囧了,原来是要让她把湿衣服换下来。
好在车后座一直有给瞳榆备着必需品,崭新的衣服有几套。
车辆平稳行驶,瞳榆身上盖着毛毯,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狭小的视野里,男人侧脸轮廓分明,银丝镜框架在高挺鼻梁上,与生俱来的从容清贵气质令他完美的不似凡间人。
长腿上放着个笔记本,可能是在忙那个计划吧,在车上也没停过。
戳了戳祁钺的胳膊,瞳榆犯困咕哝:“祁钺,我要是真把文件给他们了怎么办。”
当时她只犹豫下,便毫不犹豫将手机给了祁钺,并完完本本告诉了他。
祁钺动作停都没停,“你不会。”
瞳榆困意消散,又戳戳他:“我会。”
祁钺轻叹,将笔记本合上,“一份潦草的计划而已,你也可以撕着玩。”
瞳榆往他身边挪了挪,“真的?”
祁钺将旁边的文件递过去,支着下巴盯着她:“不用客气。”
瞳榆都快腻歪在他身上,双手捏着文件的一半,看着马上要撕掉。
祁钺好整以暇,眼神给予她鼓励。
瞳榆泄了气,脑袋靠在她腿边:“算了算了,撕了也没啥好处,你赚钱分我点就行。”
祁钺勾唇,长指点着她眉心:“唔,那该分多少?”
瞳榆微微思考,伸出一根手指。
祁钺笑了,笑声低沉慵懒,胸腔微微起伏。
瞳榆彻底被笑清醒了,板起脸来:“你笑什么!不分就不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