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醒来回答她的问题。
喋喋不休的时藐藐毫不在意床上被银针扎着的老头。
她所说的话,都是以前从各个小世界学来的,她现在学以致用,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她甚至想到老头会因为她的话而急的跳起来和她争辩。
所以他封住了老头身上的穴位,让他暂时失去了知觉。
“老头,我知道你听的到我说话,你是不是想问我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事?”
范卫国:这丫头难不成有读心术?
“我是个医者,也是个看相的术士。”
“你的事都是你儿子说的,但有些事都是我从你面相上看出来的。”
“你的妻子走的很安稳,她也没有怪过你,所以她已经投胎去了。”
“要不然我倒是可以让你们在梦中相见。”
时藐藐又发挥了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嘴。
“至于你如果真的想要死的话,没人可以留下你,但你就算真的死了,也见不到你心心念念的妻子。”
“你要是想死你,就皱皱眉,我可以帮你哦。”
范卫国:老夫的身体根本就动不了。
“但说好了,如果你想活着的话,那今天所有的事,你一个字也不能和别人说。”
“暴露了我的本事,我容易死。”
“对了,还有一件事和你商量商量。”
范卫国:能不能先救救老夫的再说。
“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大儿子去当青石镇的县令。”
“青石镇如今一片大好,你可以放心,他不会遇到危险的。”
时藐藐合理的找了理由,把京师里的事,还有青石镇和自己上门的事变相告诉了床上的老头。
“看你不说话,我就当是默认了。”
“既然你同意了,那就不能反悔了哟。”
“明日早上你可以让你大儿子来南街破庙来找我。”
躺在床上的范卫国内心真想朝她翻个大白眼,他到底答应啥了他,他连动都动不了,这个一直在自己耳边自言自语的丫头,怎么还替他做上决定了。
时藐藐自顾自说完话,她才不急不慢的走到床边。
看了老头一眼,小手刷刷刷的把银针拔出,用灵泉消毒后放回锦囊之中,不急不慢的又洗了一次手。
床上的范卫国终于有了身体的知觉,眉头越皱越紧,眼皮子不断跳动,手指微微动着。
看他马上要醒来了。
时藐藐立刻朝着门口走去,可不想等老头醒来和她辩驳对错。
房间门一打开,她就与一群守在门外的范家人对上。
范忠承上前一步,“小姑娘,我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