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囚袍的刘伏被带上了大殿,带他过来的正是于洋。
“微臣于洋,监城司吏治,拜见帝君。”
“罪臣刘伏,拜见帝君。”
“江北,现在你且说,证据何在?”叶红雨淡漠道。
百官也都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北。
又是单凭一张嘴吗?
先前是江北的一张嘴,如今换成了犯人的一张嘴?
江北看向刘伏,“刘伏,你且说说俸银失窃的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定要如实讲述。”
“是!”刘伏应声。
“当晚,小人带人运输宗室俸银九百七十二万两,刚出皇城,有一股邪风吹来,小人便失去了意识,清醒之时人已经在大理寺监牢内,随后只有臣一人被转至监城司地牢。”
“……”
“邪风便是妖魔作祟?”一官员冷笑道,“为何不可以是刘伏提前准备好了迷香,待他将俸银运出皇城后洒于空中?”
“因为刘伏的供词,与其他人的不同。”江北直接道,“其他人都说当晚是一阵香风飘来他们晕倒的,只有刘伏说是邪风。”
“供词不同又能如何?不是更说明了这迷香可能是刘伏准备的,但是提前服下了解药?所以味道才不同。”那官员轻斥道。
江北摇了摇头,不再多言,真尼玛有脑子,真就能这么强行呗?
自己服下解药了还能等着人家来抓他?
刘伏真要是那个帮助贼人盗走九百多万两的关键人物,人家当晚不早跑路了?
没有子女妻妾,他不跑是因为觉得这一个跑腿领事的工作能让他一飞冲天?
这帮人是想急于定案自保,急傻了吧?
江北看向刘伏。
刘伏会意,连续做了两个深呼吸才艰难开口:“还请……帝君回避。”
叶红雨没有丝毫回应。
“大胆!朝堂之上胆敢让帝君回避!你以为你是谁!”官员怒斥道。
刘伏无奈只能上前,转身背对着叶红雨……
他就算再莽,也不敢在女帝面前脱裤子。
到时候没死于案子本身,倒是死于这种骚操作了……
他没有二话,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罪臣早已是残缺之体,所以我闻到的才并非香风,而是怪异无比的邪风……”
众人大惊!
这尼玛,辣眼睛……
但是也更好奇了,他就算是太监,又能说明什么?
江北也在此时道:“蛮族有勇无谋,而且脑子里只有繁育和果腹这两件事。”
“但如今北部蛮族囤兵于大乾北部边境,对大乾虎视眈眈,他们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