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撒娇效果明显,眼看着已经回了自己院子,进了这扇门,暮挽像个泥鳅一样从他怀里溜了,灵巧的钻进了自己院子里。
兰苕紧随其后,按照暮挽的吩咐还关了门。
谢渊藏刚进来就看到这一幕,真是恨的牙痒痒,主仆俩一个样子,这兰苕也惯会欺负他!
顾风晚失笑,有些无奈,回自己屋子了。
暮挽回了自己院子的第一件事,就是关了门,冲着门外的兰苕大喊一声“我要换衣服”,便直奔自己的床边去了。
从枕榻底下摸出小盒子,拿出里面的两粒药丸,暮挽直接堵着鼻孔猛吸两口,差点被这绮丽的香气熏晕过去。
这一口气有些上头,将东西放回去之后,暮挽才不紧不慢的去换衣服,只是心底到底有些好奇,为何侯爷总是叫她去他房里,就没几个夜是安静度过的。
她叹息,真想躲着他,实在太折腾人了。
睡也睡不安稳,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还得时刻担心是否会有孕,提心吊胆的等着月事。
老天爷,快来收了顾侯吧!随便送给谁都成!
换好衣服之后,暮挽开门时兰苕已经在收拾屋子的东西,昨日走的匆忙,喝剩下的茶水都没倒掉,茶具已经留了茶印,得仔细洗一洗。
暮挽又回了屋子里,一转眼瞧见了那个格外熟悉的帕子,正整整齐齐的叠放在桌子一角,她疑惑了一下,看来是朱三爷归还来的。
不过这东西能放在这里,估计侯府已经有九流的人了,她走过去拿了起来,瞧见了底下放着的一张纸条。
“今日送新衣偶遇侯爷,遂问候三两句,闻你依旧未醒,特托侯爷问候屋内酣睡之猪。朱三,留。”
暮挽:“……”
她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反倒快跟侯爷混成兄弟了,拿她寻开心,真是一点都不操心她要如何解释这件事情啊。
梁霜被罚成什么样子暮挽也不知道,兰苕只说了夫人进了梁霜小院,过了没多久独自一人出来了,那边院子就再也没了动静。
暮挽知道这位是个顾全大局的夫人,凡事都以侯府脸面为先,梁霜的事情一定不会被捅出去,就连府里也没什么人在议论。
暮挽明白,若是宛妃是幕后主使的事情暴露,可能她还没受到什么处罚,暮挽就会先被一些肮脏下流的谣言淹死了。
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别人可不管谁对谁错,只想知道她这个小娘那天夜里面对一大群黑衣人,究竟有没有出什么事,哪怕没出事也会被活生生造谣。
她叹口气,脑子很乱。
……
谢渊藏望着自家将军,瞪着眼睛难以置信。
“什么?您要给宛妃挖坑?她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