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流渐渐向同一个方向流转,在角落里的便成了死气。
苏问月惊讶的发现,死气汇集的地点刚好在各自的房间的位置!
蛊阵,一个久远的名词渐渐在她脑海中变得清晰。定是有人将蛊阵精心设计,使苏宅的气流仅仅朝着一个宫位而去,形成的死气就能渐渐钻进人的身体。
苏问月心里很清楚,最近苏家的异常都与神秘的女子—姥姥有关。
只要将蛊阵布置在苏宅中,无论是谁,长此以往都会受到蛊毒侵蚀,从而变得阻塞闭听,为下蛊之人所蒙蔽。
苏问月悄悄在识海中把狐狸薅了起来。
“姜就是老的辣!你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言胥难得认真起来,仔细打量着气流的方向,“小心些,我可以感受到,这个阵的手法极其隐蔽阴毒,你现在或许可以借着金光小子的力将阵法破除,但难保她没有后招。”
苏问月捏紧了符咒。
确实,现在还不是时机。
苏问月想起了和那位姥姥的唯一一次交手。她必然是一个高深莫测,手段老练的术师。
况且有了海潮的教训,她不能够保证现在苏家有没有其他生物被姥姥所控制从而成为她的眼线。
“若是有心捂上耳朵眼睛,无论我拿出什么样的证据你们都只会认同自己更愿意相信的答案。”
苏问月嘲讽的笑笑,走到苏雨柔面前。
“我问你,之前苏问彦将我送进监狱,是他亲口说我偷了你的钥匙,那为何我们在警局的时候,你慌乱的说不出话来?”
“那是因为我被警察局的气氛吓到了!”
苏雨柔理直气壮,“狡辩也改变不了事实!”
“哦?你是不是忘了你说刹车失灵的话?如果不是这句话,我又怎么会断定你在撒谎!”
现下只能弃车保帅,苏雨柔咬牙道,“因为你开走了我的车,我一时间觉得特别生气,为了让四哥觉得这件事很严重,所以才说刹车失灵……谁能想到后来真出了车祸。”
苏问月不是没有想到苏雨柔会往这里圆,恃宠而骄或许就是这种样子吧,如果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她和苏雨柔无论是谁都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不过迟早有一天,她会证明给苏雨柔,没有什么永远的秘密。
苏家众人几乎快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所以,他们错怪了苏问月?
看见苏家神色各异的脸,萧鼎清只觉得无比讽刺。
多亏苏问月带他来看这么一场大戏,他回去就要和老爷子好好掰扯一下退婚的事宜!
苏雨柔秀丽的眉眼在一瞬间变的无比狰狞!
她怎么可能输?不行!她不能输!
苏父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失望,这还是他一直期待的女儿吗,闹就一地狼藉,问月与家里离心,雨柔犯下过错,事情的发展本该如此吗。
苏雨柔着急地催动着蛊虫,蛊虫慑于金光的危机,全部被苏问月死死的按在苏父体内!
不,这一定不是自己最后的机会!
苏雨柔膝行至苏父的面前,泪眼婆娑道,"父亲,我知道是我不好,女儿错了。”
她重重的抽噎了一下,“女儿从小养在孤儿院里,同院的小孩经常抢走我的东西,女儿,,女儿是害怕您的目光不只停留在我一人身上啊!”
宁白雅心疼的看着苏雨柔,眼里丝毫没有对苏问月的抱歉。
就算苏问月是被误会的又怎样?她唯一的女儿还是被她差点撞死了!
说罢,她看向苏问月,“姐姐,我郑重向你道歉,从前的事是我不对,只要你可以回来,我愿意同你一起,好好侍奉父亲和母亲,把你的那一份关爱还给你。”
苏父的身影在一瞬间苍老许多,他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