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祖的事情,在卫致没有出面的情况下,算是平稳过渡。江晚月很满意这事儿的走向。听文化馆的朋友说,江望祖和三儿生的儿子,面试没过。
江晚月并没准备就这样算了,第一步只是告诉他下面和身边的人,江望祖那个畜生和她们家没关系。第二步,则是要让江望祖认清自己是个什么狗屎。
但她并未联系江望祖,而是通过朋友找到了江山。
江山,这个名字也敢起?一坨狗屎和野鸡生的儿子,也配叫江山?江晚月看着手机屏的信息,表情很是嘲弄。
他们约在了她和花芏理最常去的咖啡馆。
……
江山,江望祖和三儿生的大儿子。这孩子长得吧,一脸狐媚相,像他妈妈。
狐媚却看着干净,一点都不像臭水沟杂交出来的孽种。
他面对江晚月的时候,面上带着些拘谨怯懦,双手撑在双膝上,有些紧张地搓了搓。
“姐姐…”
“我有名字。”有些称呼不是乱叫的。
“江…江老师。”
江晚月冷哼一声:“知道我今天约你出来干嘛的吗?”
他低着头不说话。
“那畜生给我招了一堆麻烦,全都因你而起。”
他头低得更沉:“抱歉…”
“屁话我就不想多听了,你们一家要是还想在A市混,就叫那个畜生老实一点。以后要是再敢在外边提及我和我老公,别怪我不客气。”
他微微抬眸,有些不自在:“我知道爸爸做得有些不妥当,很抱歉…但…他也是爸…也没做太出格,你犯不上…用你的权势这样对付他。”
江晚月冷哼一声,笑得妩媚:“小杂种,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别爸来爸去的脏我耳朵。他做了什么你不清楚,他自己清楚!就光凭你那个畜生爹这些年对我和我妈做的那些事儿,足够让他蹲监狱了,不用我有什么垃圾权势。”
小孩儿微微一滞。
江晚月不紧不慢地从包里拿出几份文件,甩在桌面上。
江山拿起文件证据扫了几眼,越看越心惊。
“你也是读过书的人。不懂法律,总认字儿吧?知道生儿不养,婚内出轨、非法嫖妓是犯法的不?”
他的嘴唇发白。
江晚月哪里管他是个无辜的孩子:“你老妈之前高风亮节的职业,我就不多展开了,这么些年,你们能过好日子,都是因为我没空…我啊,虽没什么本事,但也有些积蓄,刚好呢,我最近闲得蛋疼,我要是下定决心让你们死,你们谁都别想活。”
“我的意思表达清楚了吧?”
江山低下头:“明白…”
“回去告诉江望祖,他要是再蹦跶,就等着蹲监狱吧。”
江晚月话说完,起身欲走…
“等等…”
江晚月脚步一顿。
江山沉重地看那些“证据”。那孩子脸色惨白,怕是根本不知道,他妈在从良之前是干什么的。
可江晚月本就不是多善良的人,他的畜生爹让她和卫致不舒服,她就让他们全家都不舒服。
“他真的,打了你和你妈妈吗?”他抬头,眼神很真挚,似乎带着歉疚。
当然没有,给江望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别说他怕章程芳,就是小时候的江晚月,江望祖也怕…
在电视上那么说,不过是为了更加戏剧化的夸张处理,人都喜欢看戏,那她就编,反正这些细节上的事,死无对证,没人能证明真假。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留下最后一句话:“你全家这辈子都不要在出现在我世界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