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熟男熟女进了房间赤身裸体后,就没太多的羞涩的镜头了。
接吻,做爱,然后不停做爱,用各种姿势,不眠不休地,单纯做爱。
纯做爱何尝不是一种纯爱?
……
“花姐骚极。”这话是从江晚月口里说出来的。
男人和女人床第外很不同。“大丈夫”之间是从不把床笫之事分享给兄弟的,虽然他们一样也会开黄腔,但从不带到兄弟老婆身上,也绝不允许任何人开到自己老婆身上。
如果一个男人能够把他和女人做爱的细节事无巨细的告诉他身边的好友,那就快跑,他很下作,还不爱你。
很有趣,与之相反…
姐妹之间大概率是会分享自己和男人做爱的细节,倒不是她不爱他的男人,而是纯粹爱和姐妹经验交流,至于原因嘛…无解。
或许在心里觉得姐妹才是心灵深处更亲的人,又或者,是因为生理结构一样,更能共情对方在床笫之间的感受,又或者根本没那么复杂,就是纯粹的分享欲,什么话都得和姐妹说才有意思。
花芏理没少从江晚月那里听到,卫致做爱的时候怎么叫,喜欢怎么干…
江晚月知道花芏理每一次做爱的精准时间和具体姿势,哪个姿势舒服,哪个玩具可以试。
卫致在花芏理这边,可以说是完全透明的。但,卫致并不知道。这俩都心照不宣的瞒着另一位当事人,让他知道了…
江女士和花女士都别想自然死亡。
江晚月和花芏理,有个约会周期,最长三周,最短一周,反正,一月至少会约着喝一次。要么去花芏理家,要么回江晚月的老房子。
这个时候,男人必须靠边站。
卫致当然是不会给这俩姐添乱。他从不干涉江晚月的社交(前提是没有他认为的潜在威胁)。
会铺垫这么一段,当然是因为……这俩醉鬼聊男人…聊出事了。
……
如果时光倒流,江晚月和花芏理那天都不会抽风答应彼此约在江晚月老房子里喝酒。
一切都是那么稀松平常,她们买了三瓶红的,两瓶老白干,还有一打1664。
从最近的生活聊起,聊到了彼此的男人,从文学聊到艺术,从娱乐圈的瓜聊到A市八卦,上下五千年聊完了之后,又聊到了黄色,聊到黄色当然就又会涉及到彼此的男人……
“什嘛?你帮他吸弟弟!!!”江晚月已经喝了一瓶红的,一瓶白的,还有两瓶1664了。
“对!他先帮我舔妹妹的,我才给他洗弟弟!”花大郎的脸已经红成了东红柿,为什么不是西红柿,因为她现在找不到北了。
“舔妹妹?”江女士的舌头已经打转转了。醉酒的人都很癫,她舔了舔花大郎的脸颊:“我也要舔妹妹,舔花妹妹~”花芏理也很傻:“你还可以摸我的大胸,我胸好大的。”
然后江晚月就揉起了她bestfriend的奶枝。
“你也可以摸我的,我最近也大了,被卫致搓的!”
“真的吗?我搓搓?”花大郎两只手搓起了她姐妹的脑汁。对是脑汁,已经分不清脑和胸的位置了。
两个人的手机都关了静音,联系不上人,两边的男人都开始着急的爆电话。
混乱间,花芏理一屁股坐到了地毯上江晚月的手机,屁股被震动震的够呛,她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机,也不管那么多,先接通了。
“歪?(大概是耳背老头在工地接电话的音量)”
电话通了,卫主任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听声音,他就知道,此花不是该手机的机主。
“花儿?”
“嘿嘿嘿嘿嘿嘿嘿”花芏理在傻笑。
“这是喝了多少?”才能让花芏理呆成这样?
“江晚月呢?”
“她~在~舔~妹~妹~(舌头打劫版本)”
“哈?”卫致没有迟疑,抄起外套就往外走,这俩姑娘肯定醉懵了,没个人指定不行。
江晚月的声音通过听筒传过来:“花儿…有地震,我脚板一直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