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YY了,一般这种队伍里会随机加入不少美女,然后我们花着国家的钱,开着国外的车,去执行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美女领队这样的花瓶(?)脑门上简直已经刻上了“专供主角(小强)祸祸”的字样。我坐下以后有一眼没一眼地扫她,只是她这次见了我却没眯眼睛,坏现象。
然后我们就眼巴巴地看着主席,等他说出惊天的秘密。一般盗取“猛禽”制作流程、刺杀阿布这种小事情可能还用不到我们,起码得是在东欧平原的拉托维亚、爱莎尼亚、俄罗斯和白俄罗斯交界处发现了一个可以去往异界的发送门……
主席放下水杯,搓了搓手,沉声道:“这次大会比较有实力的基本上都在这儿了。”
看看,开门见山!
“现在有一个难题我想向各位求助。”
马上要步入正题了!
说到这儿主席开始沉吟,好象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我忍不住说:“老爷子您放心说,我觉得在座的各位都是爱国志士,不管我们帮上帮不上也不会到处咧咧去。”
主席微微一笑说:“这事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可能你们早上也见了,咱们的会场秩序简直是一塌糊涂,以以至于我们的工作人员想进进出出都得谎称拉在裤子里了也不知跟谁学的——我们带来的人手本来就缺,靠那几个保安又是杯水车薪,所以我想跟各位借点人,主要负责维持秩序。也用不了几天,最多一个星期八九成的人也就该打道回府了,那时候我保证物归原主,绝不贪污。”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人们都笑了起来。我一拍大腿说:“就这事啊,您跟我一人说不完了么?”
显然这次的阵容不是主席亲自排的,他看了我一眼,有些迟疑地问另外那4位评委:“这位是……”
那老僧长眉一挑说:“育才文武学校的。”
主席依旧糊涂:“育才不是有5个……”
老僧眼中精光暴射:“就是校旗上有朵向阳花的那个。”看来和尚偏向于向日葵派,我很感激他没说那是妖魔邪祟。
主席恍然道:“哦,就是旗子上画得乱七八糟的那个学校啊。”
边上的老道下意识地把帽子扣在头上说:“印象深刻呀。”
我站起身在屋子里溜达了两圈说:“这种小事情交给我那些学生办就好了,不用劳烦别人。再说几位远来是客,还要忙着准备比赛,让他们操心别的事,我这个做地主的怎么好意思?”
我这番话的言外之意还有: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们谁也别跟我抢风头。
在座的有人原本就不想多管闲事,此刻沉默不语。也有不服的,一个肩膀上印着李小龙的精壮中年口气不善地说:“这么大的场子靠你们一家看得住吗?”听这人说话早年肯定当过流氓,闹不好现在还兼职着呢。
我毫不客气地回敬:“我们人多!”
中年汉子假意拍着肩膀上的灰尘,光棍气十足地说:“我们精武会馆全国各地人也不少。”
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住我们楼上的朋友,在表演赛上他们的叠罗汉给我印象很深。我笑道:“贵会确实比我们有优势,你们可以站得高高的,谁捣乱一眼就看出来了。”在场的人回想起那天的情景,都乐出声来。美女领队想笑,却又觉得跟我不是一个阵营,所以就用看小丑的目光扫了我一眼。
“你他妈……”流氓会长急了,要冲上来跟我玩命。从这一点看他就不算危险,胸无城府,事实上他的发型到气质简直就是翻版的老虎。但是我知道一旦让他抓住那就危险了,他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我既想用个“横扫千军”,又想用个“开门揖盗”,其实来个铁板桥的身法也行,问题是:都不会。板砖也没带着。
林冲一踢脚边的凳子,他本来是在我后面坐着,那凳子像长了眼睛一样绕过我,来到会长身后一顶他膝关节,这大块头不由自主一屁股坐了下来。林冲呵呵笑道:“别激动,有话坐下说。”
我快步站在林冲身后,说:“我再乌鸦嘴说个丧气话,各位的队伍说不定哪天就全部出局了,到时候你们走了秩序还得乱。”
主席深深看了林冲一眼,又端起杯吸溜着茶水说:“这个倒是我考虑不周的地方了。”
美女领队冷冷道:“我可以保证我们能坚持到最后,而且我们是学保镖专业的。”
我扶着林冲肩膀脸歪嘴斜地说:“你们就别跟着添乱了,本来不想凑热闹的也得给你们的人引出来。刚才有个保安贴身穿的背背佳都让抽走了,姐妹们谁想试试?”
女领队气愤地一拍桌子,钢化玻璃垮嚓一声被震出无数条耀眼的白色裂痕。
主席为难地说:“这个事情是我卤莽了。现在看来最好的办法是一事不烦二主,除了这位育才的负责人,几位这就去忙吧。我再次表示抱歉,祝你们取得好的成绩。”
除了女领队和那位精武会的会长气鼓鼓的,其他人表示可以理解,但也颇有几分惆怅地离开了。老虎临走前和我低声聊了几句,当他知道我们上午连输两场之后惊讶地说:“怎么会这样?我们的人都能赢。”我嘿然道:“大意了……”
人们走后,主席笑眯眯地问我:“贵姓啊?”
我赔笑:“不敢,姓萧,您叫我小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