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老板’站在身后,那声音孟栀熟悉到不行。
软软糯糯的调子,温冉眉眼弯弯站在那儿,肌肤如玉,美人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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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雪下的实在厉害,纷纷扬扬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变成白色,温冉晚上订了酒楼,结束时已经快要晚上八点。
孟栀拉着她的胳膊喝的醉醺醺,口齿不清说自己之前就是有眼光,一眼就在人群里相中了真正的大小姐。
最后还是赵暖嫌她丢人,硬拖拉拽和陈述把人送回了家。
温冉拢了拢披肩,脸上带着笑意,打了个电话将之前准备好的东西全数送到青鸟。
璟水别墅,客厅灯光昏暗,窗帘大开,外面月光全数倾泻而进,带着微弱凉意与冷清。
秦姨进来,啪嗒一声开了灯,回头却差点被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的男人吓到。
男人一身黑色,衬衫领口掐着金线云朵,此刻好似泛着诡谲的光。
他没有抬头,骨节分明兀着青筋的大手搭在敞开的膝盖上,黑色头颅微微下垂,气场森寒。
“少。。。。。。爷。”秦姨看着他,一时不知是重新关灯离开还是进去。
陆宴声色似裹着砂砾,“少奶奶呢?”
很晚了,她还没有回来。
陆宴在书房等了很久,又去了主卧找她还是不在。
他犹豫了很久才吃药。
可真正当那股空虚心滞感席卷全身的时候,他只能死死掐着手心控制心脏的麻粟。
好像有万千蚂蚁钻心食脏。
种种迹象都表明,他自从A国回来的那一刻,有些东西又开始不受自己控制。
秦姨看着男人模样有些心颤,陆宴现在,像极了两年前他重新踏足陆家时,那种无人可触的孤寒。
“少奶奶说晚上有事让我准备点醒酒汤,她很快就回来。”秦姨低头,心底不安蔓延。
因为温冉的原话是,让秦姨过来看一下陆宴。
和昨晚同样的时间,温冉不确定他会不会发生出现同样的情况。
“她喝酒了?”陆宴突然开口,字音清晰低沉。
他抬眼看人,眸里似蕴古井深潭,深不见底。
秦姨紧了紧手心,刚想张嘴解释什么,身后突然传来开门声。
女孩穿着烟青色旗袍,肩上披着雪白狐裘,乌发挽着,唇瓣透着淡淡的粉。
秦姨后退几步接了她的包包和外套,温冉笑着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