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地转头“看”她。
她把我送进卫生间,说,“老婆,快用吧。”
我突然不想上厕所了。
洗手跟她出去。
她护着我,担心我被座椅碰了。
坐回位置上,她给我整理乱了的头发,系安全带,看手机。
说,“林穆挺好的,在波士顿演出。”
我点了下头,“哦。”
“她谈了一个女朋友。”
我愣了2秒,呼吸停止,但很快又点头,“嗯。挺好的。”
“你给我取下耳机,把这期的论文给我放一下。”
“别听了,老婆,接吻吧。”
她很烦。
我脸上黏糊糊的。
忽然耳轮响起了凉凉的气息。带着暗冷的香。
“我得了肝癌。”徐帆说。
我耳朵里嗡地一下,表情无法变换,一瞬肢体化。
怎么回事儿啊这?脑子不会转了。
她太清楚我特殊情况下的肢体化了,会动不了。之前窒息休克都伴随着这种症状。
徐帆快速解我的安全带,公主抱起我给空姐说我发病了,要立刻下飞机回市区治疗。
我还能说话,光问她几期了,是喝酒搞得吗,不行先回国吧。
我俩在飞机上杠。
我已经慢慢稳定下来,脸能动了。
我给她说,必须回国。她不,非要回波士顿,谁都争不下谁。
嚷到飞机要起飞,最后机长把我们赶了下去。
我跟徐帆从机场长廊里出来就很压抑沉闷。
坐在候机大厅很烦躁。一点小火星就引得我们大声吵架。
因为我不要回波士顿,我这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改签了飞机,她很生气我一意孤行。
“你改错了,小姐,是不是心里还想着她?是不是就是不想欠我?”
我很烦,吵这种事还有意义吗,“我没要你去喝酒给我家做事,是你自己要作践你自己的,我也没要上飞机好吗?别毁了你又说是为了我,我们俩什么关系啊你搞清楚!”
她冷笑起来,“呵。那你吐吧。”
把我扛肩上掠去女厕所直接开始。
她手都没洗,直接套了指套扣我喉咙眼,叫我给她吐。敢吐她就敢叫我吃了。
我真的,她脾气坏了不少。
但我吐了她竟没恶心让我吃。
只是把我放大腿上扒我裙子狠打屁股。没再乱动。
行李在飞机上。
我可没换的衣服了。
我不吭声安静趴着,她把我抱好,重新亲。疯吻。
我们没聊她得癌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