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薄把秦天发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复颜妤,复颜妤只是一笑,“秦天发来与哥哥商量是给新上任的哥哥你面子,难保不会有人直接就上奏给了父皇。”
“以父皇的脾气定会处理二哥,不会被杀头却免不了会被发配,二哥他们三个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去了那边身子骨怕是受不了。”李铭薄接了复颜妤的话,虽然皇帝和他不亲,但是他却是很了解自己父亲的脾气。
“五哥不妨去找二哥他们谈谈,能保则保,若是二哥他们依旧任性妄为,我们便也无能为力了。”
这话正说到了李铭薄的心坎上,虽然他表面傲气,可是骨子里的那种自卑从小就形成了,在几个兄弟当中总感觉自己矮人一等、格格不入。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一个人躲在自己的落叶轩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要不是复颜妤这次去找他,也许他将在落叶轩内终老一生。
“行,我去找二哥谈谈”李铭薄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有些事□□在人为,不管成败,只看你有没有去努力过。
李铭薄找到李铭添的时候,他们一伙的三个人又聚在了一起,看到李铭薄时候都是一副不屑的样子,“今天什么风把老五你吹来了?”李铭添的调侃中更多的是讽刺。
李铭薄倒是不客气,拉起一张椅子自己坐了下来,“今天有人来府衙鸣冤,说是这次炭火价格上涨,导致皇城不少的年老体弱的百姓不堪寒冬,被冻死。”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李铭枫嘬着酒,眼睛连瞟都没有瞟一眼李铭薄。对于李铭薄除了儿时读书比自己好之外,几乎在印象里就没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如今靠在七皇子被贬、大皇子个六皇子相继被处死之后被皇帝重用很是不屑。
“今年如此离谱的炭火价格二哥会不知道?这种事情细查之下总归会有所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吧李铭薄站了起来,也不管面前几个人的表情,只留给三人一个背影。
事情和预料的其实差不多,只是似乎比预想的要迅速的多,还未等李铭添他们销毁所有的证据,便已经有大臣在第二天的早朝弹劾二皇子。
“啪”龙椅被拍的震殿响,“居然有这种事情?”
“回皇上,微臣已经查的清清楚楚,已经详细写在了奏折之中。如今皇城的百姓怨声载道,虽然炭的价格已经跌落下来,只是那些死去的百姓并不能白死。臣如今甘冒一死,也要皇上给百姓一个公道。”刑部尚书尉迟凌飞说的慷慨激昂,一时间众多大臣都在窃窃私语。
皇帝虎目怒瞪,这件事情其实他早已有耳闻,以为不过是价格稍微有些浮动,便不打算出面,却不曾想到事情已经发展到了民愤的程度。
“去,快去宣二皇子来,这个畜生。”
忽的一口气血上涌,皇帝口中喷出一大滩的鲜血,人直愣愣的摔倒在了地上,任一旁的太监动作再快都没来得及扶住皇帝。
“快,宣御医”一时间大殿上是乱了套,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才有太监急匆匆的去召太医。
不一会,太医被连拖带拽的拉到了殿前,一番检查,皇帝不过是气血攻心,只需要静养便可。众人长出了一口气,早朝便也就散了。
二皇子从宫外自己个的院子里来的时候皇帝已经醒了过来,看到李铭添就怒火中烧,一张黑黢黢的脸涨的通红,“畜生、畜生……”
“父皇,您别动怒”复颜妤使劲的帮皇帝顺着气,“太医说您这病要静养。”
“静养,有这种畜生在朕能静养吗?都快要被这个畜生气死。这事朕早就有所耳闻,盼着你知道收敛,哪知你却越发的猖狂。朕的这个江山就要毁在你的手里了。”
“父皇息怒,父皇息怒,听儿子给您解释。”李铭添这下子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一张俊俏的脸早已经煞白,跪在地上的双腿都有些发抖。想到之前几个例子,李铭添真是悔不当初。以为这是会做的滴水不漏,哪里知道会死掉那么多的人。
“息怒?看到你朕就来气,你给朕滚,滚。滚的远远的,让朕一辈子都不要看到你。”
李铭添以为皇帝说的是气话,跪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复颜妤偷偷瞧了瞧皇帝转过去的脸,走到李铭添身边,道:“二哥,我看你还是先回去,等父皇气消一点再来吧!”
“可是……”
“父皇在气头上,说话难免难听了些,二哥你先回去吧!”复颜妤再三劝说,李铭添才战战兢兢的起来。
等李铭添走了出去,皇帝才长叹一口气,什么话都没说,躺进了被窝里才道:“宝儿,你回去吧,照顾了父皇几个时辰你也累了,父皇身边这么多伺候的人,让他们来吧!”
“父皇,女儿不累,能照顾父皇也是女儿的福分。何况女儿懂些歧黄之术,比起那个宫女太监来女儿还是有优势的。”
听了复颜妤这个话,皇帝总算是有些安慰,一直绷着的脸才露出一丝笑意,“知道宝儿孝顺,可是父皇想睡一会,宝儿也回去休息休息,晚点再过来可好?”
见皇帝说出这样的话,复颜妤也猜到皇帝大概是想自己静一静,便也不再坚持。
晚上的时候复颜妤再去,却被太监拦了下来,说是皇帝身体疲乏早已经就寝,吩咐下来让复颜妤也早些回去休息。
复颜妤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