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觉了一件事,她只是上半个身子跌倒在地下而已,两只脚却全握在龙黎的手
里,脚上原来穿着的一双黑缎软靴业已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家出走了。现在,龙黎
已紧握着她那双粉嫩细白的脚踝,在饶有兴趣的端详着哩。
羞窘与愤怒交集,紫凌烟用力扯动身子,抽扯着双脚,边急恼地叫着:“放
开我,你放开我。”
“削”的一声锐响,软剑刀锋怪蛇似的缠绕着紫凌烟的脖颈,利薄的刃口便
紧紧陷嵌在紫凌烟的头项柔嫩的表皮中。这一来,紫凌烟就像上了一道紧箍咒,
立即停止挣扎,不敢再动了,因为她知道只要她稍微出一点力,那怕只是轻轻的
一动,这缠绕在她脖颈上的刃口便会深深割进她的颈肉。
龙黎笑了笑,慢吞吞地说道:“不要叫,不要嚷,女孩子家要学得温驯柔顺,
像现在这样才乖,才能令男人欢喜。小乖乖,这玩意儿可锋利得很哩,如今缠在
你的脖子上,可不是闹着玩的,稍稍一动,它就会切入很深的。你是知道的,人
的脖子只有一个,割断了就再也长不出来了,也无法再接上去,是不是。”
说着,他凑上鼻端,在紫凌烟那双圆润软滑的脚背上闻了闻,“啧啧”地赞
美道:“哈哈,真香,这是一种特异的香,愿在衣而为领,承华发之余芳,求幻
想金缕之鞋,吻肤柔以亲玉润。小乖乖,你这双脚确是可爱,多么的滑嫩柔软玲
珑,骨肉匀婷,条线对称,细致纤巧,晶莹剔透,尤其是这一股子隐隐约约的异
香,啧啧啧……”
简直是羞死了,也恼透了,紫凌烟情急的只能僵挺在那里叫着:“不要脸,
下流,无耻,卑鄙,你放开我。”
轻轻用胡碴子在那双柔软的脚心上摩挲着,龙黎斜着眼道:“放了你,到嘴
的美食要是不吃,那是暴殄天物,我舍不得。”
动又不敢动,挣又不能挣,紫凌烟那种窘迫羞恼之情,实在难以言喻,她只
有咬牙咒骂道:“龙黎,你还有没有一点人味,有没有一点江湖汉子的道义,你
你你,你怎么可以如此下流荒唐,你太没有人格尊严了。”
龙黎吃吃笑了,不愠不火的说道:“紫凌烟,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骂就
尽管骂,别忘了我辣手浪蝶这个外号,我想你不会不喜欢那种调调的。”
紫凌烟惊惧窘迫地说道:“你放开我,你这算什么,难道你不怕人家指责,
你知羞不知。”
龙黎笑吟吟的说道:“小乖乖,人之大欲,饮食男女,男欢女爱,逍遥快乐,
怎能说羞呢。”
紫凌烟厉声吼道:“下流。”
龙黎阴阳怪气的笑着说道:“下流,不错,古往今来,多少男人抛头颅,洒
热血,大把大把的银子往外抛,为的就是下边儿流呐,哈哈哈……”
紫凌烟像泄了气的皮球,哀求道:“别这样,龙黎,求你放开我,这样太不
好看,叫人瞧见,我还怎么混。”
龙黎笑得很邪,色眯眯地说道:“横竖你也不能混了,何不彻底一点,宝贝
儿,咱们就在这林子深处做一次露水夫妻,参一次欢喜禅。”
一下子像掉进冰窖,紫凌烟顿感周身发冷,她瞪大一双眼睛,惊恐逾恒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