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
尹天虹想不到房间里还有人,而且是个女人,那声音分明就是胡玉梅,虽然
这时她站立在他背后,但他却肯定她就是胡玉梅。换句话说,她根本就没有离开
过卧室。尹天虹虽然在她的吆喝声中将双手高举,但态度却异常冷静,沉声道:
“早知如此,我应该让你被他们抓去的。”突然他语音一顿,问道:“你是新来、
旧来,还是黑来。”
原来,原千门中分正提反既风火徐谣上八将,除了火将不必用来手这一角色
之外,其余各门将老千均依靠来手去找大爷,尤其是提将和徐公两个门将老千,
一定要有来手做帮衬的。
除了以上所谓的上八将之外,还有下八将,分天飞种撞流马掩昆。下八将中
的撞将和流将,对来手这一角色则是可有可无。其余的天飞种马掩昆等六个将门
老千,亦同样需要来手去找大爷。
至于来手则分新来、旧来和黑来。顾名思义,新来就是加入不久的来手,旧
来即做惯了的旧人。但最妙的还是黑来,所谓黑来亦即自始至终根本不知道自己
被老千利用做来手去骗人,亦即本人俗称的雾刹刹,一切都蒙在鼓里。
胡玉梅被尹天虹这一句,当既忍不住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整个人儿倒在尹天
虹的背上。
尹天虹的上身当然仍是赤裸的,他只感到两个极富弹性的火球压迫着他的背
肌,一双纤纤玉手却绕过他的腰围来,所以他很容易看得见她手上根本没有利刃。
她吻着尹天虹的颈后,柔声说道:“你刚才究竟讲些什么,又黑来又白来的,听
得我都一头雾水。”尹天虹心里想,你可真会假装啊。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发觉她一点醉意也没有。胡玉梅仍然以双臂环抱着他,浑身赤裸,眼神里充满了
春意,娇声道:“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人啦。”
“那要看时间吧。”他把胡玉梅托到床上,说道:“最初看见你在街上被人
欺侮时,我当你是个弱女子。在山顶共餐时,我当你是情人。现在呢……”他俯
吻着她,续道:“我就当你是妻子,好不好。”
他一边热吻着她,一边在耳畔低声回答着。
胡玉梅没有回答,因为她此刻被尹天虹吻得喘不过气来,只可以用她的行动
去表示。
像尹天虹这种男人,他当然也心领神会,一切尽在不言中。正是,此时无声
胜有声,他们明知自己身在险境,但却双双追求片刻的快乐,其他的事情都暂时
忘记了。只见尹天虹用力扳开她的两条大腿,再把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
那是以防她夹紧双腿,使得过门而不得入了。他的手指深入浅沟轻轻扣挖,仿佛
深水井的工人,越钻越深,不得轻轻地揉捏着那粒深红鲜红的相思豆。
“请你不要捏那粒豆豆啊,哎呀,痒死我了,天虹,求求你,请你放手,我
啊我受不了啦。”她本想挣脱他的手指,可是力不从心,她已被揉摸得快要瘫痪
了。她只觉得今晚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连大脑也好像推动了作用,双颊绯
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一只手本来是要去拉开尹天虹的手,却变成按在他的
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