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酸。锦绣嗤笑,轻轻踢了他一下。
那种人看就是瞎闹。玩伴却不依不饶地坐起身,说,真心想玩的哪有这么随便,连张女主人的照片都不要
他不提,锦绣也没想到,确实,那个大学生不仅饥渴,而且无脑,好像就只在乎能不能把她成功约出来似的。
不过这也没什么可再想的了,她瞪了玩伴一眼,后者乖乖跪好,他们要开始下一轮的游戏了。
锦绣说玩伴不够贱,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那种,非要对着她顶礼膜拜,非要让他在言语上把自己贬低到地上去。不是那种,但到底是怎样的?不好形容,锦绣看着玩伴在地上爬行,胯间的硬物随之摇摆,她想象着在那上面打一个环,然后用牵引绳穿过,她牵着他的阳具,训练他爬行那当然会比他独自爬行来得有趣。
只是不可能,她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同样,她的玩伴也不会允许。
他们互相都自觉为对方的安全舒适负上作为玩伴的责任,玩伴以外,再无其他。
所以到底怎样才是够贱?难不成要真有个男人愿意这么做了就是够贱了?那何止是贱,锦绣挥了挥鞭,凌空甩下的鞭子落在玩伴身上,那何止是贱,简直是蠢。
(3)
锦绣没想过再次见到男人是在这种情形下。
健身房。
她家小区附近的,办卡大半年,她从来没见过他,而他那身行头有模有样,在她面前,锦绣以为他的路线是从她面前走过。然而男人却在跑步机和墙壁间的小过道上,站立不动了。
又是那种直勾勾的眼神。
锦绣极力忽视面前这个男人,但没几分钟,她放弃了,从跑步机上下来,换到器械区,结果男人一路跟随,亦步亦趋。她深觉这男人有病,干脆提前结束运动,早早回家。
步行十几分钟走回小区,路上行人多,锦绣没在意,等要进小区门,往后一看,那男人还在离她十米左右,跟着她。
她对小区的安保太过自信了,这是她清醒以后的唯一想法。
进了小区,乘电梯,男人虽然跟了她一路,还与她同乘电梯,她也没觉察出什么危险来,也不算没察觉,只是太自信,甚至有点跃跃欲试的意味,电梯里可是有监控的,小区进出口也有监控,这男人敢做什么?
她没想到他还真敢,白布捂住她嘴,迷昏了她,然后
她现在是因身下的痛感而清醒的。
不能比这更糟糕了。
锦绣环顾周围,打量了环境,卧室里只这一张床,床边是一个书架,没几本书,她的四肢都被铁链拴在床上,铁链看是可以调节长度,但现在被固定了,她的双腿大张,小腹部传来隐约的疼痛。
像是生理期的痛,又比那要明显一点。
她不能起身,可也感觉得出,她被侵犯了,下身有黏腻感,不知道第一次见没见血?当锦绣这么疑惑时,扭头就看见男人从浴室出来,白衬衫上沾着一片湿漉,血迹没洗干净,有些印子留在衬衫下摆,异常显眼。
这男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操了她?换几个场景见到他,锦绣会肯定他是一个长得不错的男人,然而现在,她只觉得倒胃口。
男人见她醒了,走到床边,这回他戴上了眼镜,圆框金丝边包着镜片。
不适合你。锦绣从下往上看他,那张面瘫似的脸听到锦绣开口,也丝毫没有露出表情。
什么?
框镜不适合你。锦绣笑呵呵地说,像个变态。
预料中也许会有施暴,毕竟这男人绑架强奸了她,显然不是为了来听她话里带刺的。出乎意料,男人只是怔住几秒,然后十分认真地将眼镜拿下,收好放到置物架上。
这样好些?男人询问的语气,真是在征求锦绣的意见。
他果然脑子不好使,可锦绣发觉现在被铁链锁在床上的是她,那么到底谁更蠢一点真是显而易见了。想到这,她冲男人翻了个白眼。
我不知道你是谁,想干什么。锦绣扯了扯手,铁链发出碰撞声,你这是在犯罪。
莫满。
他眨眨眼,高度近视,取下眼镜后他看不清事物,只好俯下身,跟锦绣鼻尖对上鼻尖。贴得太近,他更看不清锦绣的样子,不过他能看进锦绣的眼睛里,他喜欢她的眼睛。
锦绣厌恶地偏过脸,男人的气息还喷薄在她脸上。
我是莫满。他细致地说着名字,莫逆的莫,满意的满。
我管你是谁?锦绣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满是怒火,被束在头顶的拳头也攥紧,胸膛起伏大口吐着气。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锦绣丝毫不文雅地骂着粗话,谁他妈要知道你是谁?
莫满伸了一根手指抵住锦绣的唇,这倒符合了他们此刻的身份,这男人想让她当他的狗,那么伸手指抵着她嘴做什么?调教她?之后再告诉她别说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