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真是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你不认识他?”徐朝伟说道。
“他就是本校有名的花花公子。”李凯接着又说道。
“他叫花华,本人没多大的本事,不过家里背景有点厉害。老爸是市卫生局的副局长,老妈是一家医疗用品公司的老总,叔叔是我们学校的花副校长,我们能不能拿到毕业证和档案怎么写全凭人家一句话。更牛逼的是他舅舅,开发新区公安分局的局长,我们学校这边正好归他管。”
“老四不愧是小灵通,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徐朝伟说道。
“我有个堂哥和他是都是大四临床医学系的,并叮嘱我千万不能招惹他。堂哥还告诉我,在校四年时间,被他骗上床的女孩子,没有五十也有三十。被他整的男人也不下二十个。被整的男人不是被学校开除,就是进了监狱。被他找来混混修理的不知道有多少,他后台太硬了,所以我们千万不要招惹他。”
汪亚萍在高中时就被称校花,有一些姿色,其实很有心机,张小源追她时,汪亚萍就是看他长得英俊挺拔,清新帅气,才和张小源相处。
花华刚刚追她时,给她买礼物也没有收,后来知晓他有一个市卫生局副局长的老爸。花华对她说,只要做他女朋友,毕业后就可以留在江北市工作,三甲医院任她选,这才答应了花华的追求,也提出要和张小源分手。
只是张小源不知而已。三人回到宿舍后,发现没有人。张小源就躺在床上发呆,回想他和汪亚萍从相识到相恋的日子。
徐朝伟刚要说什么就被李凯“嘘”了一声给拦住了,“让他安静一会。”
张小源家在江汉省随安县的一个偏远的山区小镇,家里至少五代单传。一家五口,爷爷,爸爸,妈妈,妹妹,家里开了一间中医诊所,因为小镇的人口不多,诊所生意一般,勉强能够维持一家人的生活开销和兄妹二人学费。
张小源从小学习成绩就很好,一直到高中都是班上前三名,初中中考以全镇第一的成绩考入县一中,和汪亚萍是同班同学。二人又一同考入江汉医科大学中医系。
汪亚萍的父亲是县中医院的副院长,母亲是中医院的药剂师。家里条件相比张小源家来说,要好上很多。在大二时,张小源开始追汪亚萍,当时想法很单纯,
如果能和汪亚萍修成正果的话,等大学毕业就能到汪亚萍老爸医院上班,然后努力工作,攒钱买房,和汪亚萍结婚生子。就在今天,一切都成过眼云烟。
“你们三个都在呀,走一起去喝酒”。说话的是老二吴孟达。
一起进来的还有老五邱少海,同宿舍的五人都齐了,都有一个共同点,家里都开有中医诊所或者中医院,但性格又各有不同。
老大徐朝伟,东北吉省延市人,是当地中医世家,为人生性耿直,说话喜欢直来直去的,从不拐弯抹角。
老二吴孟达家也是本省鄂黄县人,家里开有医馆和武馆,条件在宿舍五人当中算是最好的,本人高大魁梧,差不多是个武痴,除了上课就是泡武馆,但为人豪爽从不吝啬。
老三张小源,性格不外露也不内向,能忍辱负重,属于那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快意恩仇。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也能辱我者百倍偿还。
老四李凯,湘南省怀市人,家里也是开中医诊所的,为人机灵,鬼点子多。可以说是宿舍中的军师。
老五邱少海,珠省人,家里在省城开有一家不大不小的中医院。为人比较软弱,没有主见。也不爱说话,属于乖乖仔类的,什么都听父母的,按照父母铺好的路走。在外随大流行事。
吴孟达对张小源喊道,“老三起来,喝酒去。”见张小源不动,就要上前去拎下床,被李凯给拦住了。
在吴孟达耳边说了句什么。吴孟达一跺脚气愤的说,“妈的个巴子,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在几个哥们的劝说下,张小源下了床,兄弟五人来到离学校不远的一家大排档。现在刚是下班时间,大排档的人不是很多。每人按各人的口味点了些烤串,炒田螺,炒小龙虾等,又叫了两箱啤酒。啤酒一上来,吴孟达就给一人开了一瓶。
“来,哥们,干,今天不醉不归。”举起瓶子和四人碰了一下,一下就喝下了半瓶。就餐的人不多,烤串,炒菜很快也了来了。
大伙边吃边喝,还一边劝解张小源。而张小源从宿舍到大排档喝酒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一直喝着闷酒。两箱啤酒快完时。
张小源叫到。“老板,再来一箱啤酒。”
这箱啤酒很快就要喝完时,张小源带着七八分醉意说道。
“下午大哥和老四不是问我这两天为什么没有回宿舍吗,那是因为我被车给撞了,在医院昏迷了二十多个小时才醒过来。”
大家关切的问道,“怎么回事?”
张小源把给汪亚萍打电话,约她出来吃面,如何追她被车撞,直到出院遇上老大和老四为止说了一遍,只是没有说传承的事。大伙听后都为张小源打抱不平,纷纷安慰他,劝说道。
“世上何处无芳草,少了她汪亚萍,难道你还做和尚不成。”
张小源说,“谢谢兄弟们的关心,今天尽情的吃尽情的喝,我买单,谁抢我跟谁急。”就今天这气氛,大家都不好和张小源抢买单的。
酒足饭饱后,大伙勾肩搭背的回到宿舍,洗漱后大家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只有张小源瞪着二眼发呆,突然感觉到丹田内有股暖流在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