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傻的望着他,“无碍……”
直到回到我的殿上,我脑袋里还在嘭嘭的放着烟花,以致于牢渊后来跟我说去见他表妹一面,转身消失不见时我都没有注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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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本宫痴呆症康复后,眼前就只剩了顾凌。
本宫本是怀着小心思把他招了回来,就为了有时间向他打探一下牢渊去到众公子那儿的情况。可如今……
“顾凌……牢渊去见他表妹了……”
“嗯。”顾凌面上健康红润面积开始急剧下降,想是再度承受不住我心情低气压的影响。
“你说,本宫是去窥窥,还是去窥窥呢?”
“郡主还是最好不要去窥窥。”
“为什么?”
“因为窥了,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啥事没有发生,一个就是失望透顶,悲伤欲绝。而不窥,就只
有一种可能,啥事没有发生。所以综合来看,不窥要比窥来的好。”
“可为何明知是如此的结果,大家却都不愿去遵守呢?”
“因为这个世上感性的人,永远要比理性的人多。”
“这又是你总结的歪理?”
“不,这是听牢公子亲口说的。”
“牢公子亲口说的又怎么……”我突然打住,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你是说,是牢公子亲口说的?”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颤音吓得一缩脖子,“是……”
“什么时候?”
他小心翼翼抬眼瞧着我,“在……在偏殿的时候。”
我一个激灵,颓废的心中似乎注入了一丝热血。
“他为什么跟你说这个?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我急切想知道他进入秦央宫后的清形,“他从偏殿里出来,平静的有点让我惊讶。我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顾凌挠挠头,绞尽脑汁说着,“牢公子找到我时,只是神色间有些倦意,接着便看不出喜怒了。他找到我后,希望我和他说一说这宫里的情况。”
我一怔,继而有些失落道,“他为了营救他表妹才问的吧。”
“我也自然认为他在担忧他的表妹,所以就顺势询问了他表妹的情况。”他皱了皱眉头,努力回忆着,“但他似乎心思并不在这个上。他说他表妹给他写过信说一切不必担心。然后他只是问我,之前回廊上的各个厢房里住的公子,郡主是否一直如此放任他们。郡主也知道,那些公子里,有许多对郡主都恨之入骨,也有许多希望讨郡主欢喜盘算着各种心计欲谋取功名利禄。郡主几乎从不亲自去偏殿,因此那里现在流言蜚语什么都有,牢公子想必也看出什么。所以才会那样问。”
“然……然后呢?”我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嗯……”他摸了摸下巴,“我好像是说郡主你从来都不管他们,只是每个都是抓他们回来时相处过一阵子,觉得不是命中的良人就安排在偏殿随他们去了。牢公子听后似是若有所思,我就笑他分明反应和以前有所不同,是不是真中了郡主的魔障了。”
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我紧紧盯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然后他就说了之前那句话。”顾凌倏尔耸耸肩,“就连我顾凌哲学家也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我想,他应是颇关心郡主的吧?”
我倏尔直直站起身,动作太大掀的桌子和趴在上面的顾凌都一个晃悠。
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诶,郡主?”顾凌好不容易稳住身子,“郡主要去找牢公子?郡主真要当电灯泡?”
本宫毫不犹豫的回头朝他脚丫子上踩去。
“啊——郡主,脚脚脚,松,松脚,痛痛痛——”
“知道痛?”本宫昂起头,“知道痛就说,本宫要去干什么?”
“郡主……郡主要去捉奸……啊!郡主饶命!痛痛痛——”
☆、他的心意